“把这贱妇给我绑了,让李侍卫带人把西院给我围住,一个人都不许放出来。”晋安郡主冷声吩咐下去,眸光如冰。
“沛国公府还容不得你放肆。”裴老夫人高声冷喝,她自有倚仗。
晋安郡主自是晓得她依仗为何,却是不惧,素手一挥,吩咐人依令行事,便要转shen回正房,却不想被沛国公一手抓住了皓腕,回首喝dao:“放手。”声音尖利中透着厌恶。
沛国公一怔,之后叹息,温声dao:“都多大的人了,行事怎么还如此由着xing子来。”
听着这温声ruan语,晋安郡主有一瞬间的恍惚,下一刻便用力抽回了手,指着沛国公一脸讥讽的冷笑dao:“少与我拿腔作势,我儿但凡有个意外,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断然不会让你那宝贝儿子好过。”
沛国公眉tou紧皱,瞧着晋安郡主的背影远去,直到消失,方才瞧向震怒不已的裴老夫人,叹声dao:“母亲且安心,晋安尚知分寸,不用担心傅姨娘她们,眼下还是先使人递了话给太后娘娘,免得让卫皇后占了先机。”
第2章
太子妃娘家侄儿无故伤人,且这伤者又shen份金贵,乃皇后娘娘嫡亲的外甥女,此事传出,满京无不哗言,纷纷瞧着今上要如此裁决这断家务事。
显昭帝也是被闹得一个tou两个大,一边是守寡多年的儿媳哀泣哭求,一边是陪伴多年的妻子哭喊冤屈,让他这个zuo皇帝ti会了一把什么叫zuo清官难断家务事。
卫皇后能在王皇后死后被封为后,自有她的不凡之chu1,对于显昭帝耳gen子ruan这个mao病早就看的一清二楚,更明白趁热打铁的dao理,跪拜在显昭帝shen前,哀哀戚戚的哭dao:“太华虽是臣妾外甥女,可从陛下那边论起来不也是您的外甥女,如今回京不过半日就糟了无妄之灾,您让臣妾如何不心疼,难不成就因为那行凶之人是太子妃的侄儿,就要委屈了太华?您是知晓的,太华一直养在母亲的shen边,这些年来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如今糟了这样的大罪,母亲刚一听了消息就晕了过去,如今还不省人事,若是太华真有个什么不好,您让臣妾的母亲可如何熬过这一遭,便是小妹怕也要随了母亲去了。”卫皇后虽是上了年纪,可自有她的风韵,跪拜间一双保养得宜的柔nen洁白的手从广袖间探出,堪堪抓着显昭帝衣袍一角,玉颈微抬,领口间lou出一截细腻的肌肤,啜泣之间高高耸起的xiong脯波涛起伏,端得是诱人无比。
显昭帝是个心ruan的,瞧美人梨花带泪的样子心下疼惜,握着卫皇后的手把人拉了起来,温声说dao:“姑姑那你多费些心思,暂且让她老人家在gong里安心养着,用什么药只guan派人去取,正如你所说,太华不guan从哪边论起,都是朕的晚辈,如今糟了难朕也是心疼的,可王勋毕竟是太子妃嫡亲的侄儿,这些年太子妃守着正则也是不易,且王皇后临终前也曾一再恳求朕看顾王氏一族。”说着,显昭帝沉声一叹,左右为难。
卫皇后泪眼朦胧的瞧着显昭帝,柔声问dao:“难dao陛下只念与姐姐的情分,就不顾臣妾和您的情分吗?臣妾所求不多,只想为太华寻一个公dao。”
显昭帝心知这事不好善了,若一点交代也不给卫皇后,莫说她要闹得自己不得安生,就是沛国公怕也寒了心,这般想着,显昭帝开口dao:“王勋行事却有不妥,是该让他得些教训了,不若就派人打他三十板子,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