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咬牙走了。
女生哽咽着感谢:“谢谢。”
可整个脸憋得通红:“你……”
“不可能,”可断然否决,无法想象地问,“我,我能给你们很多东西,我可是基地地技术人员,你们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看看人家黄花姑娘哭得像个瀑布似得,还能说这是正常的谈情说爱。”
可害羞的神情僵了下来,他难以理解地说:“我是可啊,你难不是暗恋我吗?我今天早上看到你和你同伴在偷瞄我。”
“你的装样能不能维持久一点,嗯?”我住他的鼻
我远远看着可在路灯下去拉在除草的妹子的手,女生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咸猪手吓到了,尖叫一声丢了手里的除草机,就要跑。可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腕,红着脸说:“你别怕,我,我是基地的科研人员,你应该知我的名字我就是可。”
女生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激烈地哭了起来,一边大喊着“救命”。
想到突如其来的一场爆炸让所有的一切变成了作茧自缚。
女生死命地去拍他的手:“放开我!啊!”
有时候人能毫无自知之明到这个地步也是个很有趣的事情。
“你们都不理解我,天才总是孤独的。”
女生脸色刷拉一下就白了,显然知这个死氓的大名。她用力地往回抽手:“你松开!你再不松开我就叫人了!”
可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多闲事,我们是正常的谈情说爱。”
我刚准备上前,理完工作的江城披星月地回来了。
不过这些的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遥远了,进入幸存者基地之后,除去被招揽的特殊人员,其他都在从事农耕劳作,很少能过问现在外面的情况,我们像是待宰的猪羊一样被圈在方寸之地里不得离开越界。但是江城和可却是例外,他们在通过基地的测试后成为了一个光荣的科学技术人员,帮助基地重建灾后的科技。因为这个,可这一个多月越来越趾高气昂,走路都恨不得翘起尾巴,施秋雨犀利点评:“像个秃了尾巴不自知的雄孔雀。”
?s i mi sh u w u .com
江城把女生护在了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不知这些日子你经常地找我家淮淮麻烦?可我告诉你,论以前,我们有恩于你,算是救你一条狗命,论现在,我在研究所的地位比你高,算是你的上司,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让我家淮淮不痛快,我就让你也不痛快。”
这只秃了尾巴不自知的雄孔雀自诩天才,是所有人的救世主,经常习惯和基地里的女生搭讪,引得基地里女生们怨声载,隔着远远看见他就恨不得扭绕走。
“行了,”江城一把抓住可的手,将他紧紧扣住女生手腕的手指一一掰开,“大半夜耍氓,你也是真够能耐的。”
“神经病啊,”女生尖声叫起来,“她们都说你是个臭氓让我离你远点而已,谁会暗恋你?!”
“没事,”江城手一挥,很是不放心上,他抬一看,对上我的视线立刻从刚才威胁可的霸总变成了个快乐的小二百五,“哎,淮淮!”
他撒就往我这边跑,莫名像个摇动着尾巴快乐奔跑的二货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