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偶尔一颗没关系的,对不对,小少爷?”
不知不觉中摆在桌上的钟已经指向了五点半,我抬一看窗外的天色已经被火烧云烧得火红一大片,层叠起伏状若一大团的红色飞絮,金乌半隐在橘红色的云层后面,羞涩地出小半个通红刺目的脸颊。
夜幕很快拉了下来,火烧云染遍了大半边天,橘红橘红一大片,我和江城在小吃街草草解决了晚饭,又在超市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这才回去了。
“哦。”纵使千万个不情愿我还是着鼻子忍着恶心一口喝了下去。汤里带着一重的药味,但是和我以前吃的药味又都不大一样,酸中带着些微的甜腻,甜腻中又夹杂着说不清不明的苦,恶心得我差点一口出来。
“药,”父亲言简意赅地命令,“赶紧吃。”
父亲几乎不可察觉地蹙了一下眉:“李妈,你不该给他吃糖。”
我翻过边角残破不成样子的日记,第三页的最后几行字已经被晕染地看不出原本的字迹,只能隐约看到“江城”两个字。
父亲的动作显而易见地顿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说:“他骗你的,而且他不是人,是丧尸,他说的话都不可信。”
“赶紧吃颗糖吃颗糖,”我刚放下手里的盅李妈立刻飞速往我嘴里了一颗糖,淡淡的香顷刻间取代了那古怪的味,“好点了没?”
李妈又迅速给我推了回来,漉漉的汤盅在桌上留下清晰的痕迹:“哎呀小少爷这可不是任的时候,这药吃了对你好的,乖。”
第二天就是军训,这晚上全宿舍都在种乌云,恨不得拉着云层死死不撒手。
看着这一盅黑乎乎还漂着树枝样子的东西的汤我着实看不出一点对好的迹象,我刚想说话就见父亲眼神一厉,警告地盯着我:“喝。”
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我不畏强权地点,用抵着白糖一点一点。等我完这一小块白糖女佣们才端上了饭菜,呈一字形摆在桌子中间。我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可又不知从哪里问起。
然而求神告佛都没用,当夜依旧没下雨。
汤内放着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杂七杂八的玩意,气味冲天比垃圾场还难闻,最上面还漂浮着片状和条状的黑色不明物,我着鼻子皱着眉十分嫌弃:“这是什么东西?”
安分了下来,一边吃一边嘟囔:“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嘛。”
☆、真相(二)
我坐在高脚凳上紧张地晃着,后脚跟抵着凳子角蹭了好几下才试探着问:“父亲,我今天看到的那个人说他见过我母亲。”
这个丧尸应该在那个空无一人的小房间里抱着这个日记本摩挲了很多次,上面的一些字迹都被得模糊不清了,我继续往下翻,刚看了开的日期――9月16号,楼下就传来了李妈的叫唤声:“少爷,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一看就很恶心,而且我已经没事了。”我瘪着嘴推开那盅奇奇怪怪的汤。
吃完饭后父亲了嘴:“有事情就说。”
我把日记就摊在桌子上,起下了楼。父亲正经危坐在餐桌的另一,见我下来给了李妈一个眼神,李妈立刻会了意,端着一盅味奇怪的汤就放到了我面前。
“为什么丧尸的话就不可信?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