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那些实验重地你不能进去知吗?”
父亲透过镜看了我一眼:“没事的。”
第三审略过了我,在江叔和父亲检查完后就顺利地被放行了,穿着红色制服的保安看着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我趴在车后座上透过后车窗看了他好久,直到他消失在了井然有序地排列着的白色建筑之后。
我点了点,看着飞逝而过的白色建筑很是好奇。
过了三审没多久就可以下
江叔和我父亲对视了一眼,父亲轻微摇了摇,江叔笑:“没事了就好。”
实验室在安全区的最里面,高墙铁网缠绕,层层审森严,车开过竖立在门口的不远写着“实验重地禁止进入”的牌匾,来到了第一层审前,江叔伸出手,手腕上刻着一个条形码似的东西,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保安用机扫了一下,机“嘟”地一声响,随后上方亮起绿光,保安爽快开了挡板放了行。车走了没多久又是一关卡,深绿色军大衣的保安一个一个人脸识别了过去,到我上的时候脸色变了变:“你……”
江叔冲我挑眉:“怕什么,你爸可是实验室老大,没事的,安心去逛,当是长见识。”
“好久不见啊,小白,”江叔笑眯眯地和我打招呼,从兜里翻出了一块包着糖纸的糖递给我,“听你爸说你最近生病了现在好点了吗?”
“爸,我是不能进吗?”我一边着糖一边问。
父亲开了车门就下去和他不知说什么去了,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车后座上,晃着脚打量着周围纯白色的建筑,江叔又给我递了一块糖,挤眉弄眼:“趁你爸不在赶紧吃。”
上班族:“真是太好了,希望下年能够彻底消灭丧尸。”
我出生在是十年前,也就是4016年,夏德病毒爆发十五年后,那时候人类和病毒的战争已经进入了僵持期,各占半边天下,安全区的秩序也已经建立了个大概,所以从我出生以来,听过丧尸的存在但是从没见过真正活的丧尸――包括仆人说的我的母亲。
我一溜烟就把糖到了嘴里,附和着点。
父亲似乎叹了口气,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坐回了车里,不知他和深绿色军大衣的保安说了什么,江叔刚启动了车挡板就抬了上去放走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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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接过,前脚刚剥了糖纸后脚前门车门就被打开了,父亲看了我一眼,眉一皱:“老江你又给他糖。”
我伸手接了过来扒开糖纸把圆球似的柠檬味糖在了嘴里,鼓着腮帮子糊不清回答:“前两天就没事了。其实我感觉没什么大事,那些杂七杂八的数据我也看不懂。”
江叔嘿嘿笑着伸出一手指:“最后一个了,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别对你儿子这么严厉,是吧小白。”
寒冬腊月数九寒天,一出门冷风呼啦就顺着衣领这些有空地的地方灌入了里,冻得人直打哆嗦,为了防寒车内打了气,一开车门热乎的气扑面而来,父亲放开我的手把我了进去,又关了门自己坐到了前座上。
重建的安全区再现了人类社会鼎盛繁华的时候,即使是大冬天的街上也有不少人,高楼建筑一一地而起矗立在各式各样的简式房屋之间,西装革履的人们和衣衫破烂的人们混杂在一起,清晰地分离出阶层的两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