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趴两个小混混,但是会被其中一个用板砖偷袭,拍晕在砖墙下。
程蔚识心想:总而言之,他演的就是一个炮灰,还是用来增进男女主角感情的炮灰。
“哈哈。”程蔚识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听见凌丛这么一番掏心窝子的话,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语句,说:“多谢凌老师的夸奖。我是影视圈子里的晚辈,以前不太懂事,若是之前有什么的不足的地方,还需凌老师这样的前辈多多提点。以后要是看到我哪里的不好,请老师一定要指出来啊。”
当程蔚识在镜前利落地爬上砖墙一跃而下的时候,他曾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导演喊停,因为程蔚识突然感觉自己崴伤了右脚――他
程蔚识回答的是:他想亲自试一试。所以这两天除了拍戏的时间里,他都点哈腰地跟在动作指导老师后面学习。程蔚识能感觉的到,武指凌老师一开始的态度非常敷衍,连一个眼神一手指的动作都在传达着对他这个当红小生的不屑。凌老师恐怕是在心里认定他不可能坚持到最后,想着他没学两下就会因为承受不了上的痛苦拍拍屁走人。
之后两天,凌丛把剧本里的要求都陆陆续续告诉了程蔚识。尽这场打戏仅仅只有几个镜,但是对演员的姿势、表情眼神、各个位的动作幅度等方面都有要求。再加之程蔚识以没有进行过相关项目的训练,这些动作便更添一分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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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前两天就问过他,需不需要使用武替,因为为了观众观看时的感受,三米高的砖墙必须真爬真,此外,这场戏还有打斗场面,怕他的小板承受不了。
凌丛点,笑着答应了他。可能是一直在日光下指导动作的缘故,凌丛脸上的肤黝黑,长着几颗不大的黑斑,脸一看便是久经风霜,像沙漠里那些整日被风日晒的石子一般棱角分明。这样的长相笑起来几乎很难用和蔼或是慈祥来形容,可程蔚识真的在凌丛微笑的眼神里看见了长辈认可小辈的那种和蔼、喜悦的态度。
程蔚识便大方地跟老师说:“我知剧组里搬重物是份苦工,这小伙工资不高,每天还担负着摔坏剧组昂贵设施的风险,所以这件事就不要告诉导演和负责人了,反正等过两天我的脚一好,谁也发现不了。”
前天晚上,程蔚识和其他替一起在凌老师那里练打戏,结果不小心被搬材的人砸伤了脚。凌丛赶紧让人拿来冰块和医务箱,钟非从至尾都没因为疼而说一句埋怨的话。凌老师拿冰块帮他敷脚,说材没伤到他的骨,过几天就会消。
等到他倒下之后,女主角一边抱着晕厥的林室微一边泪,这时,男主角秦桓突然从天而降,一把推开了企图对女主角坏事的混混,将他们全都赶走了。
凌丛心里顿时涌上一复杂的情绪,看着程蔚识若有所思,过了好半天才说:“一年前我跟过一电视剧的拍摄,你是男二号,当时我十分不理解你拍戏一直用替,认为你这样是不敬业,你总是为了别的事请假,导演经常找不到你,剧组为了等你一人,断断续续拖了半个月的工期。现在我回想起这件事……觉得,也许你当时的确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因为我发现,你不但敬业,为人也善良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