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礼仪、模仿钟非的神态举止、背诵记忆钟非的饮食习惯和来往朋友,反复观看钟非参加过的活动和上过的新闻,诸如此类种种。
其实这些倒没什么,程蔚识在签合同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他以为最难的一条“学习钟非演戏”竟然是最简单的,因为钟非原本就没有什么演技。
造型师一改他邋里邋遢的死宅造型,摘下了他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把他的发型和眉形修得和钟非如出一辙。经过几周的运动塑shen,他的shen材基本上已经和其他明星一般tingba修长,shen形看上去越来越像钟非。
以前他虽然长得像钟非,但没人会把那个ding着鸡窝tou喜欢驼着背走路的程蔚识错认成钟非。但现在如果照镜子,连他自己都有种“他该不会是钟非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的错觉。
而对于他来说,最困难的一条,莫过于控制饮食。
不让吃饭尤其是不让吃炸鸡零嘴儿这一条,可真是苦了他这个平常以鸡排薯片度日的死宅。
于是,在熬过了某个因为腹鸣阵阵而辗转难眠的夜晚之后,程蔚识终于迎来了一个饿到tou昏眼花的早晨,他dai上口罩与遮阳帽,全副武装地从钟非家里跑了出来,偷偷摸摸溜到后街的早餐店里排队买大肉包。
当伸手接过冒着热气的肉包的那一刹那,程蔚识的眼泪都快从眼眶里liu出来了。还好他现在dai着口罩,没人能看清他的脸,否则明天的新闻报纸上肯定会出现“当红小生手拿肉包蹲在地上喜极而泣为哪般”的标题,并pei上他对着肉包热泪盈眶的照片。
程蔚识不敢拿回家吃,因为肉包的气味实在是太过香nong1,若是被一会儿来他家的经纪人闻到了准得挨骂,包装袋也不能留下,所以他躲到了门外的楼梯间里,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程蔚识考虑得十分周到――没有哪个业主会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一步一步徒步爬上十九楼。除非那人是个傻子。而清洁工阿姨一般是在上午九点开始打扫楼dao,所以现在的楼梯间里绝不会有人上来。
程蔚识心安理得地摘下了口罩,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三个肉包。楼梯间里满是他咀嚼以及吞咽的声音。
正当他打算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gu准备走人时,忽然发现周围的空气里,好像有点不寻常的动静。
好像是――另一个人的呼xi声。
他心中一凉。
十分不妙。
程蔚识心惊胆战地扭tou望去,果然发现有一个人高ma大的男人站在他的shen侧。
那人正目不斜视地低tou看他,像是已经在原chu1观察了他许久。
与此同时,程蔚识脑中无数念tou如电光石火般闪过。
首先,他现在绝不能问“你是谁”这样的蠢话,如果钟非和shen后这人原本就认识,他这一问,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不是钟非么?
其次,如果是以前那个天天ding着鸡窝tou宅在家里的程蔚识,他当然不怕别人把他认成钟非。可是经过这几周的造型改变及健shen训练,几乎出门在外人人都可能会把他当成钟非。男人已经看见了他的脸,现在让他再dai上口罩已经来不及了。
再次,对方眼里的神色十分平静,没有半分偶遇明星的激动情绪。能住在这个高档小区里的绝大多数都是shen家万贯的富豪,要么这人是见明星见多了,看到他毫不惊喜;要么是这人平常太忙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