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认真点了点这事,到最后无论是谭梓还是柳卜都觉得好像还是柳卜欠着他的人情。
出了门走着,舒筠侧tou问dao:“刚才没能拦住阿槐,没吓着你吧?”
谭梓摇了摇tou:“其实我胆子ting大的,而且那条蛇也实在是很小。”再说那条蛇肯定不会对自己下什么黑手的。
为什么谭梓会对阿槐这么了解?
谭梓认识他这么多年,虽然知dao他本名佘槐,但是一直都是没大没小的叫他老蛇。
之前柳卜还站在门口时谭梓就感到了一gu熟悉的气息,太久没见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所以手上夹东西的动作就慢了点,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来自哪位熟人的时候,柳卜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越是离柳卜近的时候越能感觉到那gu气息,谭梓忍不住悄悄打量着柳卜,在心里默默拍案叫着老蛇愿意变成这么憋屈的小样儿呆在柳卜shen边,指不定就是瞧上人家了。
后来老蛇窜过来的时候谭梓也很是镇定,毕竟从小到大不知多少年,他早就被袭习惯了,区别不过是这次他必须要克制着本能不能躲开。
感受到衣服前襟里默默多出的纸片,忍不住心说老蛇想给他递个信方法多的是,非要盘在自己脖子上,怪不舒服的。
摸摸被蛇盘踞过的脖子,谭梓撇了撇嘴,没忍住挠了挠。
注意到他的动作,舒筠停下脚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凑过去抬手拂了拂谭梓白白净净的脖颈:“怎么了,有受伤吗?”
谭梓一愣,下意识按了按了自己的脖子:“没有,只是有点儿yang。”
舒筠已经自然地退回一步,笑dao:“那就好,还以为阿槐弄伤你了。”
两个人又继续向前走去,谭梓稍微落后半步,脖子上还是有点发mao,在心里不知所谓地“啧”了一声。?
☆、六
? 舒筠让他先回铺子里歇歇,下午没什么新鲜东西,等到晚上夜市出了便又有番新景象,等到太阳落了山两人再出去转。
谭梓无甚所谓,本来心里也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不过这样转转也不耽误时间――毕竟他不能白天就去湖底对结界zuo些什么。
于是定下时间,两人在舒筠的家门口分开了。谭梓的酒铺位置实在偏僻,还要再走一会儿。进门前舒筠还有点怀疑地问他还记得路么,谭梓一脸轻松摆了摆手――这么短一段路还是没问题的。
酒铺门口还贴着那张歇业的纸,谭梓开门再关门带起来的风也没能让那张纸飘动一下。
走进屋来,谭梓先是从袖子里把带了一路的画轴一gu脑抽了出来,随手甩了三张乖乖地挂在了墙上,画轴展开,林间溪liu,山川瀑布――大概和谭梓自shen种类有关,他选来的画居然都是带水的。
摸不到水,看看也是好的。谭梓略带着那么点惆怅看了看画,再看看脚下踏着的石板地,叹了口气。没有刻意去挑选,却还是都带上了水,说不定自己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离不开水。这次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干脆回去泡个几天。
心里盘算着之后的计划,谭梓抬脚朝着酒窖去了。盖子掀开看看,白花花的糯米浮上来不少,谭梓拿来长柄木勺,搅拌一番过后将浮在面上的米粒压了下去。几坛酒挨个搅和过来,谭梓心满意足把坛子再一个个盖好,转shen往外走。
等到酿好了酒,裴知否来拿一坛,之前来帮忙的妖修们也要分出来五六坛,自己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