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崎悻悻地,酒杯随便往桌上一扔,“聊什么?”
烈酒喝下肚还没片刻,她的咙突然变得好疼,这酒很容易上,就连灰崎自己平时都要兑水喝才不至于眩晕。
香澄试着走进他边,未果。
此刻一杯酒下肚,香澄立刻泛起了一层冷汗。
活像是自己才是被眼前这位灰发大爷包/养了的小模样。
她过了半天都没话,心想花在这人上的钱足足可以在银座包十个更懂她心意也更温柔贴的男公关,不哪一个,这个时候总还能眉目缠绵的抱紧她然后一路温情回到家。
没有任何痕迹,偏偏又令她痛苦不已,她又倒了一杯,打量着高脚杯里墨色的。
她抓了一把发,把黏腻的刘海不耐烦地拨到脑后,大脑一片混沌,能想起的也
而不是现在这样。
她被他很痛,“你给我放手。”
灰崎见她如此不要命,也没阻拦,窝在沙发里看好戏一样盯着她。
开的领口下一漂亮而肌理紧致的肌肉透漏着力量。
她眸色阴郁,似是不善,居高临下地看着灰崎:“喂,叫她们都离开,你,今天我包了。”
——我要结婚了。
灰崎嘴,“你说放就放,我面子往哪里搁。”看她的眉皱的很紧,手还是老实地放下了。
幸村市的话如同梦魇,又是棉细的针,在她的大脑里毫不留情地戳下。
“停停停,我是想来找你好好聊个天,这种事情等回去后再说。”
他举着酒杯,喝了一口便往她脸边凑,烈酒的气息一下子冲进了鼻腔。
香澄抹了一把刚被泼的脸,把灰崎桌前的酒举起一饮而尽。
灰崎习惯用右手大拇指,也不那只手刚还碰过哪个女人的嘴,“不算高,但也不低,冲着往日的情分我再陪你一次吧。”
她酒量不差,但是这个烈酒喝的又猛又急,灰崎没料到她喝的这么痛快,想拦下时候已经来不及。
“来~风早小姐,很久不见,这杯算我请你的。”
该死。
灰崎反而安心了,“太好了,老子终于可以跟你说拜拜了。”
第二天风早香澄是在痛到炸裂的状态下悠悠转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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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乱丢的衣服和酸痛的似乎都预兆着昨晚喝醉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手也顺着香澄的凸起脊背向上,拇指以不轻不重的力磨砺着。
风早香澄一个人开了半瓶统统喝干净,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桌上,陷入了沉睡中。
香澄过了半天才不满说:“我花在你上的钱总比其他女人要高很多吧?”
灰崎住她的下巴把她用力拧过来,“你找打是不是,问你话呢。”
“没意思,又不是没玩过,你装什么清纯。”
香澄说:“我失业了。”
他力气很大,还保留着高中时打篮球的力和平时不良的拳力,大概一拳就能把风早香澄整个人打飞出去。
醒来时的房间不是并平常自己的起居室。
“走走走,没听见吗?”灰崎见状,双臂交叉搁在脑后,舒舒服服向后的沙发躺去,语气却带着丝丝揶揄,“我今天被这位小姐包了。”
说完,他伸出手,力气惊人的大,一把就把香澄抱过,仅凭单手就令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