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看齐泯被季雅文温柔地抱在怀里心里直发酸：“就你来了？他们呢？”

一眼并看不出是谁。

他给季雅文打了个电话：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你和我一样肮脏。”

就算不查，他也知这些账链到哪里：

都是了隐蔽的账。

打开邮箱.

“哈？！”

费帆。

53、

“……这可能有点……”

“雅文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以为真能抢得走他？”

“不是，阿靖，你别生气，哎哟……我得看着小齐……”

小齐在复健。

里面是一长串的各种表格。密密麻麻，都是数据。但他司靖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搞数据。随手点了个烟，一页页往下翻。越翻眉皱得越紧：

“在学舞吧。”季雅文随口答。

但他不想挖下去了。

司靖随手挂了电话。

林远山查到这里，就没有再深挖了――停留在一连串看似普通的数字上，像一排虚假的笑脸。

司靖猛地起，卷起袖子把办公室砸了。站在一地狼藉中，他忽然想起自己当年的回答：

成员们轮陪他，搂着他的脖子拍他的背帮助他忍疼。今天轮到季雅文。

“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是我教的，你就算把他拴在边又有什么用？”

“我不像你。我不要他。我要他自由。”

其实深挖对于司靖并不算难事。

“在哪里？到我办公室来，现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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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靖一肚子火发不出来，怕自己再说出什么好的来，只好埋刷手机。

毕竟他是出入深网如自家后院的人。上大学的时候就黑过五角大楼。

“总有一天你会比我还要失望。”

呀司总，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下次这种事能不能不找我啊……我孩子还没有上大学呢，我心里虚啊……”

他尊重季雅文，这几年小心翼翼地忍着，不去打探对方的隐私。结果现在一看，季雅文的账号，一年多来，频繁地给海外的几个账汇款。

“什么？！”

“怎么？找你你还有脾气了？”

他想，我可能终究也没能到。

司靖听那边响动不太对，一时心提到嗓子眼：“等一下？你在干嘛？小齐又是怎么回事？”

不刷不要紧，刷了两下“腾”地原地起来：“个屁舞！我就知――你们这组合唯二靠谱的人都在这里了，留了三只猴子在家，那还不得翻天了！你看看他们，偷懒打游戏也就算了，生怕人不知似的，还特么开直播，这都尼玛上热门了！”

季雅文和齐泯凑大骇。

可不，平台热门首推第七条――不人气偶像组合SU

司靖烦躁地随便翻手机：“学舞？他们几个都和猴子一样，没有你压着能好好学么？”

有一两个还是慈善基金会的账。

这个名字在司靖的脑中黑大号字血红地疯狂动。连带他当年放下的那些狠话：

虽然司靖找的是最贵最好的医生，但是有的疼依旧避免不了。

凑上前一看：

“颜宝宝是不指望，老白和王少爷应该……还好吧，放松放松，很快就不疼了。”――最后两句是对齐泯说的。医生正掰着他的。齐泯的脸都白了，满都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