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宇凡瞪他:“哼,你跟猴子一样到。”
王敬尘没忘记自己是带着任务和使命出来的,听那瘦子解说了一串,摸摸下巴让他们注意安全,就去找靠着红砖矮墙的庄宇凡。
王敬尘嘿然一笑:“这小子今天难得啊,难怪
庄宇凡站的位置偏偏离田那边近一些。王敬尘扒拉着发摇晃脑走过去。
只有王敬尘知,他是因为出门前被庄漫雪叮嘱不准玩炮,才这么嫉恨。
几个人见王敬尘大摇大摆晃过来,停下了手里正摆弄的一个塑料瓶,拉王敬尘过去。
王敬尘:……
等穿着齐整的王敬尘来找他,庄宇凡才换上真正的表情。王敬尘一眼就瞧出个端倪,说:“你担心什么?有我在啊,我会看好你的!”
夏天过了,秋意还没到让人感受到秋的氛围,冬天又来了。这一年的春节,庄宇凡不甘不愿别别扭扭地跟着王敬尘出去玩了。
“哎,你扫兴了不是?才刚来呢。”王敬尘追上去说。
王敬尘心想:靠,老子要不要巴结一下别不及格。他刚想叫庄宇凡等他一下,看见庄宇凡调转方向往他朋友那边走。
十来个小孩约在村里一块空地玩,那块空地平时作为扬谷场,天气好的时候也晒晒家家的粮食,因此空旷得很。
王敬尘皱了皱眉看说话的人。那边推攘着,嘻嘻哈哈。
后的庄宇凡是很看不上这样“幼稚”的游戏,因此只赏脸给了一目光,又继续对此嗤之以鼻了。
庄宇凡打小就练就了一种“任尔千言万语,我自两耳不听”的本事,他施舍了一个目光给王敬尘,继续抬脚要走。
“我姑母。”庄宇凡又想了想补一句,“我也觉得像。”
庄宇凡想:“我就只跟王敬尘一起玩不行吗?我不要有其他朋友。”他当然不会说出口,那变成了嘴。他从来不他姑母的嘴。
倒不是跟王敬尘一起玩会别扭,主要是跟王敬尘以及他的那些小跟班们一起玩。
天高且蓝,难得的一个艳阳满天,云朵悠闲浮动,漫不经心地变幻万千,悠哉悠哉地听着底下男孩女孩的嬉笑。
庄宇凡噘了噘嘴,摆出一脸的“不可理喻”,往外围走。看着是打算回家了。
一个瘦子拿出一火柴盒大小的东西,献宝似地:“今年最新的!”说完叽叽喳喳介绍了起来,说威力如何,能把塑料瓶嘣个几米高!
那边田的朋友说,田还帮她爸改过试卷哦,看到王敬尘的了。
“谁说的?”
大人在客套,门里两个小孩脑袋挨一块在商量周末去哪玩。经过一年的“近墨者黑”,庄宇凡已经深谙调的乐趣,但他的调比起王敬尘,真是文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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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地,年节就成了孩子们的专属游乐场,女孩子自己开个角落格子,以田为中心,还有的玩绳。男孩子看不起那娘气的游戏,他们玩炮。
男生女生,楚河汉界,泾渭分明,正是到了知晓一点“男女有别”的朦胧时期。
田那边的人喊:“敬尘!你过来一下呀!”
地跟王攀谈,一边夸王敬尘懂事,从不添乱也太客气,也不吃顿饭就回去了,一边把王往门口送。
庄漫雪说:“你哪能只跟尘尘一起玩了?以后怎么办?每个人都要有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