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轻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阿音,你跟本王回东京城吧。”
秦音深呼一口气,八贤王是个断袖,这个事情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勾引是勾引不成了,现在也只能扮可怜博同情了。
展昭觉着秦音看他的目光简直能出火来,但当秦音再回看八贤王时,那出火的眸子就变成了炽热又温柔的深情。
作为一个活了三辈子的人,她要勇敢直面惨淡的人生,哪怕彼时她看上的男人,被她的死对给抢走了,她也要保持风度,死死按下想要伸手挠花展昭脸的手。
那个秦音,三百六十度,度度是算计,八贤王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秦音向八贤王深深施了一礼。
哦,不,是被赵爵踢了吗?
再抬起,她那双盈盈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八贤王,怎么看,怎么像一个被始乱终弃,而又痴心不改的深闺妇人。
八贤王着眉,:“你讲吧。”
正当展昭系衣带的当口,他听到了八贤王略微低沉的声音,:“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展昭突然就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赵爵跟八贤王,可真是兄弟俩。
八贤王抬眉,秦音眼里满满都是能将人淹死的甜腻的情意。
为了,秦音回看了他一眼。
展昭又一次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
秦音:“敢问贤王,家与哪位贵人相似呢?”
与前几次不同,这一次,他终于鼓足了勇气,默默地,贴着床边,一寸一寸挪到地上,踢着鞋,穿上外衫,寻思着在外面过一夜算了,也省得在屋里看这糟心事。
希望八贤王能捡捡为数不多的良心,告诉她面熟的原因。
他这个年龄仍未成家,确实让人浮想联翩的,也不能全怪秦音脑回路奇葩。
秦音:“奈何家是个不会投胎的,所以如今也只能祝福贤王与展大侠,恩爱到白首。”
展昭瞬间就想把桌上的茶杯扔在八贤王脑袋上。
秦音泪光涟涟,:“家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不知家有没有这个福分...”
展昭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非常强的人,但当秦音着嗓子祝他跟八贤王白首齐眉的时候,展昭发现,他想多了。
展昭回了,然后就听到了一句差点让他将衣带给扯断的话。
八贤王的目光在她上停留,秦音便知戏演得差不多了。
“相守不相负。”
而后又听到秦音似是带了哭腔的声音:“重要。”
秦音看着八贤王,八贤王也看着秦音,且不知银河深几许,只剩下了脉脉不得语。
如果在这之前的秦音看他的目光还只是朵带刺的玫瑰的话,现在秦音看他的目光,已经进化成满是刺的仙人球了。
八贤王的脑袋是被驴踢了吗?
他想问八贤王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秦音:“家知晓,因家与贤王的贵人有几分相似,贤王才愿多看家几眼。”
一片青天,脚下一片草原
秦音说一句话,展昭打一个激灵,好在秦音并没有说太多,就站了起来,展昭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还叫秦音跟他回东京城?
秦音:“贤王,今生不能夫妻,那便只能祈求来世再相逢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听到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