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上前一步,秦音又打了一个激灵。
她被展昭杀了三次,心里都有阴影了,以至于看到展昭喜怒不明的脸时,她习惯xing地握紧了能够保命的东西。
秦音看着展昭英气的脸,恶狠狠地想着,展昭再往前一步,她就先下手为强,一剑tong死这克星,看他以后还怎么杀自己。
展昭又上前一步,秦音眼睛微眯,手指按上了腰侧的ruan鞭。
那ruan鞭是赵爵给她寻来的,千年的冰丝制成的,刀剑砍不断,烈火烧不坏,样式粉nen又好看,平日里秦音便将它系在腰间。
汉水河畔,山雨yu来风满楼。
然而在秦音正yu抽出ruan鞭的那一瞬间,展昭脱了月色的外衫。
秦音:“???”
展昭不走寻常路的动作让秦音颇为意外。
这是什么动作?是她久居襄阳城太过孤陋寡闻了吗?
这是东京城的新风尚吗?
打架之前脱衣服?
展昭的衣服是有多名贵!至于吗!
秦音的鞭子还没有甩出去,展昭就将外衫扔在了她的shen上。
秦音眼睛微眯,心想展昭这厮越来越狡猾了,连这种用衣服遮挡视线的为江湖所不齿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秦音的鞭子出手了,缠住了展昭的手臂,与此同时,展昭的外衫落在秦音shen上,在秦音脖颈chu1打了一个节,盖住了她xiong前那一抹雪痕。
展昭瞧了一眼缠在他手臂上的粉nen色的纱巾,微微皱眉:“姑娘?”
展昭的外衫带着些淡淡的竹子的青涩味dao,秦音披着他的外衫,那初春时略有些凉意的风便不再往她shenti里面钻。
秦音披着展昭外衫的场景太过熟悉,以至于让她想起了前几世第一次与展昭相见时的模样。
前三世,展昭觉着她衣着实在太伤风化,有辱大宋朝积极健康向上的民风,所以便脱了外衫给她。
如今是第四世了,斗转星移过了多少年,陌路相逢,展昭这老掉牙的审美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就这审美水平,活该展昭打上了四辈子的光棍。
秦音心里腹诽着,但脸上仍需挂着笑,笑眯眯地上前解开了缠着展昭胳膊的ruan鞭,仍将ruan鞭系在腰间,这样一来,虽有展昭的外衫在shen,但仍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shen材。
秦音低tou系着ruan鞭,展昭眼睛微眯,伸手钳住了秦音的手腕。
“你刚才叫展某官爷?”
展昭dao。
他行走江湖数十年,尚是第一次见行事这般大胆的女子,衣着更是不成ti统,他本着非礼勿视的君子之风,脱了外衣给她,看她低tou弄腰带,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能在他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搂住他的腰的人,武功不可小看。
展昭目光停留在秦音纤细的手指上,指腹微带薄茧,是个练武人的手。
“您听错了。”
秦音眨了眨眼睛,扭动着手腕。
展昭既然发觉了她会武功的事情,再掩饰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秦音决定趁机恶心展昭一把,就当报展昭杀她三次之仇了!
秦音调戏了展昭三辈子,自然是知dao展昭此人为人方正,生平最烦旁人孟浪之举,若不是她的轻薄把他恶心的不要不要的,他前三辈子也不会杀她杀的那么干脆。
秦音手指轻点着展昭的手腕,挑起了他腕上的衣服,握住了展昭的手,细nen的手指还在他腕上打着圈。
秦音jiao笑dao:“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