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满面泪水,可怜楚楚。
“你说呢?
皇上俯shen看着闻嘉言,手上的那串通透的绿玛瑙,不停的轻扣着自己的膝盖,试图压制心中的怒火。
“草民……”
闻嘉言抱拳低tou,言语间多有犹豫,迟迟不肯开口。
“闻嘉言……”
昭仁公主用着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在一旁轻哼,试图让他想起她们之前的约定,不过闻嘉言却依旧紧紧低着tou,不作答复。
大殿上一片死寂,过了半晌,皇上缓缓开口,“昭仁啊!朕知dao,你不愿嫁给薛鸣朔,但是你伙同他人来欺骗朕,这就是欺君!”
说着皇上愤怒的从龙椅上站起shen,指着昭仁严厉的呵斥着,“你可知单凭这一条罪名!朕就可以要了你的脑袋!”
“父皇饶命!你倒是快说话啊!”
没想到闻嘉言出尔反尔,昭仁一边哭闹着向皇上求饶,一边拉着闻嘉言的衣袖,bi1着让他开口。
“够了!”
看到昭仁如此失礼的拉扯着闻嘉言,皇上大怒。
“既然你那么不愿意嫁给薛鸣朔,朕也不勉强你!京郊有座慈云寺,你就去那代发修行,为我南唐祈福去吧!”
“父皇!”被皇上这么一吓,昭仁哭的梨花带雨般唤着皇上。
“皇上!您三思啊!”看着昭仁痛哭的样子,魏公公有些于心不忍劝说了几句。
“朕意已决!不必多言了!”
皇上说完衣袖一挥,便转过了shen子,不再看昭仁苦苦哀求的脸。见皇上如此,殿内紧忙走上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将昭仁公主架起,准备拖出大殿。
“慢着!”
可就在此时,一直闭口不言的闻嘉言突然开口,制止住了侍卫。
“皇上,公主刚刚所言,并非全bu为真!”闻嘉言抱着拳,认真回禀着。
“哦?”听此言,皇上突然转shen。
“草民与公主初见,并非一年前的乞巧节!而是在三天前的城郊桃林。”
“闻嘉言!”昭仁公主大喊他的名字,想要制止他再说下去。
反倒是皇上,见闻嘉言如此坦诚,反倒是饶有兴趣的转过shen,“说!你继续说!”
“是!回皇上!公主与草民初见时间虽假,但是草民与公主在初遇的那一刻,便情gen深种,仿佛这段姻缘在前世就早已注定。不过这事说来有些荒谬,若不是草民亲shen经历,怕是就连草民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一见钟情这种事情。
刚才皇上问草民,草民一直在犹豫。草民深爱公主不假,但是也不愿意欺瞒皇上。最后思量半天,还是决定说出事实,还请皇上放过公主,要责罚就责罚草民一人吧!”
“闻嘉言……”听闻嘉言说完这番话,昭仁的语气也ruan了下来。
“他说的可都是真的?”皇上指着闻嘉言问着昭仁。
昭仁公主看向闻嘉言的眼神有些复杂,不过很快她便转了一副稍显委屈的表情,“回父皇的话,这一切都是昭仁的主意,与闻公子无关。儿臣此生若是不能和闻公子结为连理,相伴到老的话,儿臣情愿去慈云寺修行,为我南唐祈福。”
“你!你们!”皇上用手指着二人,气的一时说不出来话。“你们当真不怕朕治你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