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仁公主吓得睁大了自己的桃花眼,而从天而降还面带红的白衣公子,似是很享受的趴在昭仁公主上的感觉,面带微笑,口中还发出微微的轻哼声。
“放肆!薛将军没有听懂本公主的话吗?那本公主再跟你说一遍,将军可要听好。本公主今日名节已被这醉酒的登徒浪子毁掉,所以今生今世,本公主只好委下嫁他一人!薛将军这次可听清了?”
琉璃护主扑了过来,想要推开薛骞寒架在公主脸庞的利剑,但是拼命了半天,也没撼动薛骞寒一毫,反而被薛骞寒一把抓开,摔倒在地。
“薛将军已是看见这位公子刚才与本公主有过肌肤之亲,本公主名节被毁,便只能委下嫁于他。薛将军现在剑指向本公主未来的驸,是为何意?”
目睹这一切的薛骞寒,气的脸色发青。挥起腰间的佩剑,就要向那酒醉还未清醒的白衣公子砍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昭仁公主眼珠一转,反扑到了刚刚轻薄过她的白衣公子面前,将他护在后。
“公主与小儿的婚事,乃是皇上下的旨,公主要是想悔婚,怕是要皇上点才可。来人!把公主带走!”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薛骞寒架在白衣公子咙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移开的打算。
而这白衣公子一摔,正好砸向了毫无准备的昭仁公主,结果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双双跌倒。原本披在公主上的鲜红嫁衣随即脱落,铺在了布满桃花的泥地上。
见昭仁公主如此果决,站在薛骞寒后一直没有发声的薛二公子,薛鸣朔有些慌了。连忙在他父亲后小声问,“父亲,这该如何是好?”
要不该的闲事……”
“你这登徒浪子赶紧开!”
摔倒在地的昭仁公主感到上一阵热,鼻子里也闻到了甜甜的酒糟的味。睁眼一看却看到刚刚的白衣公子,此时正吻在了自己上。
眼见上就要进了自家门的儿媳妇,这会改口称别的男人为驸,薛骞寒本就阴鸷的面孔更显狰狞。也不顾面前的质问他的昭仁公主,提着他那铁青的宝剑,从公主的脸颊划过,宝剑的剑尖直指着那名酒醉未醒,一脸不明所以的白衣公子的咽之上。
看着眼前的士兵,拉扯着坐在地上挣扎的主仆二人。白衣公子也不畏惧咙上的剑锋,用手了自己似乎还在发晕的额,眯着那他双秀气的凤眼笑,“我这才喝了二
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琉璃,一把将白衣公子扯开。后紧忙把倒在地上的昭仁公主扶起,披好嫁衣。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发生这种事情,众人也是看的惊愕不已。
薛骞寒冷笑,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树上传来“啊!”的一声惨叫。众人抬望着,只见刚刚还在树上还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白衣公子,下一刻就因为重心不稳从桃树上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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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本将军杀了这轻薄公主的小人后,再带着公主返回皇,完成与小儿还未完成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