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变了。”
但是很有趣。她指的当然是四个人都不是原来的自己这件事,像梦一样有趣。
别用我的冲她摇尾巴啊,过分的家伙。厄洛斯的呼越来越不顺畅,他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也不能直接动手阻拦,最后只能尽力安自己至少还是他的。
话是这么说,要不要真的动手去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厄洛斯是个相当懂礼节的家伙,就算是出自嫉妒心的报复,也不会让自的手段变得下又难看。
和姜典对上视线后尉迟桀的声音明显和缓下去,话里也不再带有强烈的警告意味。“来得迟了,抱歉,姜小姐。”
――番外篇完――
五官俊美出众,衣着整洁材,重的禁感仍然无法抹消,周所散发出的冷漠和疏离倒是减弱很多。现存更多的则更像是一种独属于上位者的沉稳与从容。
这种事没必要再大费周章地歉,最后只会让人觉得尴尬。他并不是要帮忙缓和气氛,只是他实在不想再让姜典的视线一直放在尉迟那家伙上了。
没品位的家伙。厄洛斯沉着眼神看向把耳钉全数取下的“自己”,他本压不住心底的烦闷。尤其是这家伙居然用自己的无所顾忌地去靠近姜典,涌上腔的躁郁和不悦止都止不住。
耳朵离得近了后,姜典边认真地盯着看,边伸手摸了上去。
“不准在上面打孔。”
这对大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碍眼。随即厄洛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刚想开口表达歉意就被厄洛斯打断。“行了,要说别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开。”
被指责了的尉迟桀并未第一时间理解厄洛斯话里的义,他还未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语句有什么问题。
就像是看出厄洛斯心里在想些什么一般,“邢修哲”走了进来。穿衣风格毫无变化,甚至单从外表上来看,本无法发觉内里已经换成另外一个人。
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厄洛斯牙都快咬碎了。毕竟用他的是那家伙,所以才能被她这样毫不在意地碰。
不会拒绝姜典的任何话语的蒋熠臣自然是听话照,虽然不清楚典典为什么要让自己这样但他还是立刻弯下腰来将脑袋凑近。
“话说得还真难听啊,尉迟。”厄洛斯俯视着尉迟桀,语气带着几分刺意。他心情不好,也就不想让对方好过。
虽然自己的灵魂进了别人的,变成另外一人也并非他的本意,但尉迟桀依然没有出过多情绪,或者说这件事本并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觉得随意动别人的不太好,但那么多金属饰品留在上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姜典也注意到蒋熠臣把耳朵上的金属耳饰都取下来了,只留下了双耳上的小孔。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厄洛斯”没被遮掩住的只有耳的双耳,她难免有些好奇。
一旁一直格外安静的“蒋熠臣”看到自己的出现在这里后,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大的反应。浅棕色的双眼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姜典上。
直到看见给人感觉冷漠又安静的“蒋熠臣”整个人都僵住,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实在是不太尊重对方。
显然姜典是知尉迟桀在说些什么的,视角变了意味着高上有所变化。无意识地说出了这种伤人的话,还真是个坏家伙,她的双眼着细碎的笑意。
只不过在抬眼瞥了一下“自己”后,发现哪里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他就下意识地从口中吐出了困惑的话语。
手感上没什么太大的差异,不过给人的视觉感受还真是很特别。她用了点力了下去,即使只剩下耳孔,耳垂的感也依然十分柔。
和或多或少都会感到困扰的其他几人不同,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可能是本就对外界事物不感且接受度更高的原因。
被摸着耳朵的蒋熠臣更是没觉得姜典这样有什么不对,他甚至还歪蹭了两下,本能地想要更加贴近她的手指。
而且要不是知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格,他是真的会觉得这家伙就是故意想逗她笑。
“没关系。”她是真的觉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也难怪,毕竟他们两人都不算是情绪容易外的类型,现在给人感觉没有那么多变化也是难免的。不过还是很有趣,姜典脸上的笑意没有消失。
“受伤”的当然不会是用着尉迟桀的厄洛斯。
显然厄洛斯也知他的想法实在是莫名其妙,坏情绪在内横冲直撞,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一垂下眼就看见尉迟这家伙饱满结实的膛。
被真正的尉迟出言制止,厄洛斯却没有个要听的意思。他心烦得要命,现在拿着这控制权的人是他,就算是真想什么坏事尉迟这家伙也拦不住。
“好奇怪。”姜典眼中的笑意几乎没有停过,他们这样真的和平时很不一样。
“过来一点。”姜典挥手示意蒋熠臣再一次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