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她的命令,谁他妈想碰你这种材好到离谱的家伙。厄洛斯的眼神阴了下来,瞳孔变成了更加暗沉的深金色。
“真让人心。”姜典笑了一下,她把放在膝盖上的红色项圈移到一旁。接着走到尉迟桀的侧停了下来。
不着寸缕的上半只剩下不知是作为装饰还是衣物存在的红色麻绳,而脖颈上那个带有骨状狗牌的项圈就像是早已合进这躯那样毫无违和感。
减少了甲缚的步骤,更注重用缚的形式展现出男人弹十足的饱满膛。红绳深陷入深麦色肤,让观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这副被紧紧束缚起来的健硕躯上。
显然厄洛斯他本人本不想和尉迟桀有任何肢接,在的过程中一点都没有碰到对方。完后他才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绑了这种能突显尉迟桀饱满肌的绳艺。
只一眼就让他
正告知着所有人一个事实。即使将这个男人用绳索暂时禁锢起来,也谁都无法确定他不会突然挣脱,更是无法从他的上获取到所需的安定感。
即使是自己多年以来的好友出这种没有实际碰到的行为,都让他实打实地感到反胃和不悦。
接下来出现在姜典眼前的就是被红绳紧缚住上半变成了“艺术品”的尉迟桀,厄洛斯那家伙嘴上说着不擅长却一如往常得很好。
难得看到尉迟桀表出厌恶和不悦,姜典觉得很是新奇。和这个男人阴差阳错地认识以来就知对方的行事作风是什么样的。
而尉迟桀则是从到尾就没有正眼直视过厄洛斯,他依赖着过程中姜典一直放在他上的目光才觉得没那么难熬。
这个男人不是没有过心情沉闷的时候,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收敛地表达出来。
两人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谐,暗地里谁都看不惯谁。
然后姜典边蹲下来边抬手取下了那个挽着她发的发圈。米白色的发圈被取了下来,柔顺的黑发便自然而然地散落开。
哈啊――真是不想让这家伙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混尉迟给我立刻消失掉吧。厄洛斯对他并非出自本意帮了尉迟桀感到不满,说到底他也只想自己独占姜典的视线而已。
甚至在这家伙用红色麻绳上手绑着自己的时候,尉迟桀难得表现出明显厌恶那样皱紧眉。那双锐利的鹰眼不曾与前的厄洛斯对视,眼底深的反感却是怎么都无法消除。
的饱满肌存在感异常强烈。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姜小姐的碰。
看着这一幕的姜典脸上出现笑意,双方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不可能真的动起手来。她果然还是有点恶趣味在,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关系不是一如既往地很好吗?
锐地注意到尉迟桀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而厄洛斯也察觉到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他也不耐烦地用尖着上颚,多次在心里冲着尉迟桀竖中指。
视觉冲击力不减反增,合了红绳后被紧缚驯养的感觉变得更重。削弱了那份大型猛兽自带的野后,周散发着的迫人威压却未曾减少分毫。
因为有好好遵循命令每晚都着睡前玩弄的任务,所以现在这对微微立颜色呈现熟透的深红的透出与这副健硕躯不符的色情。
又由于她蹲下靠近跪在地上的尉迟桀,制了一圈洁白珍珠的鱼尾裙摆轻蹭着地板。
一旁的厄洛斯呆呆地看着姜典走到尉迟桀的边,他又瞥了一眼那个被遗留在沙发上的猫咪铃铛项圈。
被绑缚起来的尉迟桀一动不动的稳定状态也让两人能够保持这种零碰的“友好交”,但显然他们两人的心情都是同样的差。
虽然尉迟桀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能明显感受到他并没有被这段红色麻绳“真正”束缚起来。似乎是在无声地证明着,不是姜典所经手的就对他起不了一点作用。
为了减少和尉迟桀面对面的时间,厄洛斯手上绑人的速度加快,动作干脆又利落。很快就好了收尾工作,然后立刻退开去一眼都不想再看尉迟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