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用手摸着下这还未完全起的鸡巴,没有直奔主题地用手掌在上面套弄,而是先让手指拨弄了几下,又用指尖贴着感的口剐蹭了一会儿。
宽裕的时间并非是对这家伙的纵容。姜典盯着已经有了趋向的厄洛斯,他正
他想要注视着姜典,可是边手淫边看向对方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礼貌。最好只好压下内心的奢想,偏金色的眼珠转而紧盯着下这已经在水的肉棒。
姜典当然不知厄洛斯一直未在上打钉会是这种原因,她要是知的话刚刚也不会那样轻率地回应了厄洛斯想让她打上钉的请求。
逐渐渗出了大量淫的鸡巴都变得漉漉的,在套弄摩时发出了“咕叽――咕啾――”的暧昧水声。
不是所有人或事物都值得厄洛斯这样过度思虑。他只是想要在这个晚上能到最好,他还希望能和她拥有下一个这样的夜晚。
她没有对厄洛斯撒谎,她当然有在计时。只不过这个男人的惯思维让他以为她所说的时间一定不长,所以现在才这么急于。
得比平时要快,清楚这一事实的厄洛斯腰哆嗦了两下。
口中没有发出呻,却因疼痛和快感交织的手淫刺激让他的气声加重。听起来有一种被压抑着的色情意味,和他平时在对其他人施时的强势态度形成了反差。
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从阴的地方摸上去来回套弄着。阴表面很快就被掌心摩所出的黏腻打,连那两颗金属珠上都闪着一层的色泽。
毕竟他下的那正不断出透明黏的翘肉棒,看起来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
整个空间都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声。所以就连这平时不易察觉的黏腻水声现在都变得明显起来。
按照自己平时习惯所进行的手淫,因为她正在看着自己的这一事实而变得不太一样起来。比平时要更兴奋,咙发干到无论咽下多少唾都不够用。
但是又忍不住地心存幻想,如果真的能遇到那个会接纳自己这种癖好的伴侣,他希望这里的可以是对方亲手穿刺上去的。
对于厄洛斯在私上也穿孔打钉这一点,姜典其实不怎么意外。她又上移着目光放在厄洛斯的膛上,按这家伙的喜好居然没在上穿这不是很奇怪么。
姜典看着厄洛斯边套弄着鸡巴边开始用手指蹭弄挤压着,刺激着那里似乎是想要尽快出完成任务。
这种一定会被别人耻笑的纯情想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觉得难堪。
何况在姜典的视线下,他就已经口干燥升温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程度。这穿刺了金属珠的鸡巴也听话地翘起来,被刺激口所出来的透明前列覆盖起来。
款式简单的金属珠或金属环,没有换着佩一些花里胡哨的有设计感的饰品。
虽然因为有不的计时而产生被迫的紧张感,但这样反而更能让自己的肉棒快点起。
毕竟这对知晓内情的人来说,就和热烈的求婚没什么两样。
而厄洛斯之所以没有在上穿,他也只是想把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留给对他来说最特殊的那一个人。
厄洛斯紧绷着神经,想要专注地好这件事。
已经变了的阴摸上去不再干涩,低下的厄洛斯就用右手掌心抵住,开始转着圈摩刺激着眼口四周,动作上有些暴会产生细微的痛感。
事实上,她计时的时长是整整四十分钟。
感的被掌心摩得发,黏着前列的鸡巴也被一上一下地圈弄动着。磨蹭套弄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让起翘的鸡巴会产生痛感那样毫不留情。
这家伙是那种在自时会用上双手的类型,不会让另一只不是惯用手的手停下来。
这个格强健的红发男人膛上似乎还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净土,看起来并未留下曾经穿过的痕迹。
正常男的手淫时间普遍是三至十分钟。即使厄洛斯的是超过这个范围的迟,他也不可能在四十分钟结束时还无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