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热让阳曜德想起一件事,他愤怒的转:「你、你又没套!」
「……」居然假公济私!阳曜德很生气,他吃力的抬向後踹,熊海斳笑着闪开,乖乖的协助阳曜德穿子,然後打横的将
己掰开屁准备让人上?下次还是把他灌醉了再干好了!
「……」阳曜德咬牙忍着後庭奇异的舐感,熊海斳的很仔细的照顾到了每个皱摺,还和手指一起入,模拟着交的频率抽插着;阳曜德被得双发颤,他用指甲刺着掌心,想让自己保持一丝理智:想想母亲的病情!想到这点,阳曜德整个人就清醒了,熊海斳这时候伸手了阳曜德依旧垂丧气的小老弟,笑:「看来你真的只能靠屁。」
「我很乾净。」熊海斳很注重健康,除了健和定期健康检查之外,在温柔乡玩的时候他一定会套,是阳曜德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想在他屁里。熊海亲安抚的在阳曜德上啄了一下:「你也很健康,明杰验过了。」
「嗯?」熊海斳坏心眼的咬着阳曜德的耳朵说:「你被我干得都出水了呢。」说着,他将阳曜德前端分出来的恶意的涂抹在他的会阴,然後藉着的开始动他的前端。双重的快感将阳曜德到极限,他疯狂地挣扎,想逃离熊海斳的掌控,嘴里不住的讨饶:「呜……受不了、熊哥、不要……」
「……」阳曜德发现熊海斳会合他的呼进出着,让他有种他正在控制熊海斳干自己的羞耻感;随着摩的频率增加,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令人脸红心的水声,撕裂的疼痛逐渐转换为扩散至全的酥麻,又加上熊海斳技巧的着阳曜德内的感,那令人骨悚然的快感让阳曜德觉得很惊恐,他不断的扭腰想摆脱这种令他觉得陌生且不受控制的感觉,但强烈的摩感让他憋不住呻:「熊、熊哥……不要!啊、那里、那里……」
……你才有被干的天赋!阳曜德在心里腹诽着。熊海斳见阳曜德开始进入状况,便缓慢的抽动起来,阳曜德龇牙咧嘴着气,熊海斳拍了下他的屁,抓回他的注意力:「照刚才那样呼。」
「呼、呼、呼……」阳曜德凌乱的呼在熊海斳的指示下逐渐恢复规律,紧绷的後似乎也跟着呼的频率而蠕动着,甚至还自我调适的分出的,熊海斳发觉甬内似乎不再那麽乾涩,惊喜的称赞:「你果然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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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可以的。」熊海斳在阳曜德耳边蛊惑着,「想就出来,会很舒服哦。」
「什……啊!」後传来撕裂的疼痛让阳曜德叫不出声音,烙铁般的凶并没有因为阳曜德狰狞的表情而停下,熊海斳动作缓慢,但是一鼓作气的进至底,他进入之後没有上律动,只是耐心的抱着阳曜德瘦弱的躯,亲吻着他的後颈安抚:「呼气,。」
「哈啊、啊……呜!」眼前白光一闪,内堆积的热从前端溢了出来,阳曜德颤抖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和熊海斳了,而且还达到高!他自我厌恶的遮着脸,熊海斳以为他在害羞,笑了,等阳曜德稍微缓过劲儿来之後加速冲刺,连绵不断的冲击让阳曜德又是不受控制的呻着,终於,熊海斳一声低吼,将自己的华尽数留给阳曜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