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点。
。
我只能干笑,心里一万只草泥狂奔。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想了想,回答:“是的。”
“你醒了。”我欣喜过去,看看他脸色,虽然还是苍白,可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跟伤情来到那个小村子,我忽然发现邻居大爷竟然是之前我想花钱雇去南方的夫老子,他叼着眼袋,看到我,好像还认得,冲我笑了几声,出一口黄牙,伤情安顿好我和韩泽卿后对我说:“这位是万老,他是我的人,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可他是你的外甥。”我说。
我黑线,这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他咋那样了?”万婶子关心地问。
“他不好,受了风寒,所以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我随便瞎扯,想来伤情也不会跟别人说那么多,不然这两人也不会可劲儿问我这那的。
看老婆婆是实在人,我点唤:“万婶子,我叫花晓。”
“你觉得我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他笑了笑,低望着昏迷的韩泽卿,伸手替他把了脉,然后回对我说,“他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就行,我来是要告诉你,这里不安全,段飞正在四找你和韩泽卿,我已经在城外的小村子里安排好了一个住,你暂且与韩泽卿先到那里避一避。”
“……”
韩泽卿四下看了眼,好像猜到了什么,他问我:“是伤情带我们来这里的。”
看他的模样,不像说谎,可我也不完全信他,只是眼下,我没别的办法,思考片刻后,我认真问他:“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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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那可得好好休息,年纪轻轻的,小花丫,晚上来我家吃饭啊。”万婶子临走前还不忘热情地喊我。
万老被一顿吼回去了,有些委屈看着老婆婆,而老婆婆把人赶走后,连忙过来拉住我,亲切地眯眼:“哎哟,小姑娘,你看我家老万就是这种人,你别理他,以后你住我屋旁边,有什么只叫一声,你叫我万婶子就行了。”
万婶子也高兴,拍拍我手背,也八卦起来,凑近问我:“小花丫,那屋里是你男人不?”
绝情毕竟还是我的朋友,可竟是他将我捆起送给段飞,我真不明白。
我挠挠,无奈笑了,走进屋,却发现韩泽卿已经醒来,靠着床边坐着。
“那我便信你。”疑人不信,信人不疑,说到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犹豫着问出口,“那个,绝情……为什么会帮助段飞?他之前一直都让我不要接近段飞的。”
这时,他家里冲出个老婆婆,狠狠揪住他耳朵,一顿狠骂:“你个老东西,缠着小姑娘问东问西,要不要脸,给我回去煮饭去!”
“那屋里的男人俊的,是不是你男人?”他八卦的很,追着问,“看他模样那么虚,这么虚的男人要不得,怕是以后儿子都生不出来。”
“正确的事?”我觉得伤情话里有话,还想继续问下去,可他不再提及。
我点,等伤情离去,我望着万老,不说话,倒是他先开口了,他抽了口烟,问我:“丫,咱们又见面了。”
关你屁事?
闻言,伤情先是沉默,随即摇了摇,叹息一声,对我说:“一个人事,总有他的理由,他只是选择他认为正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