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我吃惊,眨巴眼,心中猜想此人多半牛,但仔细想想,他应该不是胡说八,之前跟我一起坠崖他摔断了,没过几天就生龙活虎着面吓人了,换谁,不要三四个月才能好。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一只手扯起我,低说:“怎么不能走?我只是废掉了内力,况且断了经脉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断手断脚我都能上好。”
你这让人想开展点浪漫的情节都不行!
得了吧,脸色差成这样,还担心我。
韩泽卿不嫌弃我,拥住我,紧紧的,在我耳畔轻轻低语一句:“傻瓜!”
眼眶又红了,我强忍住情绪,最终在这一刻抑制不住,我用力扑到他怀里抱住他,鼻涕眼泪一起,哭得稀里哗啦。
“自然是你不好。”他不客气地说,看了看我,黑暗中,他的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你这么令人糟心,长得不好,又笨,总是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别急,”韩泽卿安抚我,“爷爷早离开了,放弃涅槃也是他示意的。”
只不过,现实出乎我意料,韩老爷竟然早就离开了?
能不能有点气氛?
“怪我咯。”可他这语气,总让我不爽。
听见这话,虽然他说的不痛不,可其中滋味必然是不好受的吧?我有些心疼他,不质特不特殊,他是为我才断了经脉,废了武功,于是不由得握住他微凉的大手,我轻轻低下,说:“是我不好。”
“难不成还怪我?”我的脸,他皱起眉,龇牙咧嘴,比老虎凶恶,我愣没敢说是,生怕他更生气,而他则是上下打量我了会儿,突然把他上的衣服给我披上,抓着我手腕的指微微收紧,叹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懊恼地小声说,“要是我能早点回来,你就不用受这种委屈。”
在权力斗争摸爬打一辈子,懂得及时收手自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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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吃惊,他继续解释:“我从小质特殊,受了伤好的很快,不过自废武功自然有些疼,我花了三天才缓过来。”
一抹鼻涕,我恢复了些神,拉住韩泽卿的衣袖,望着韩泽卿行动自如完好的四肢,我鼻子好奇问:“你不是自废武功,断了经脉,应该断手断脚,怎么还能走路?”
“你这个大蠢!什么我没事,我有事得很!”我喊,心里仿佛有什么在疯狂的生长,本停不了,幸福又纠结的滋味。
我看出他的想法,无奈地笑了,忽然间,我想到被烧的韩家,赶紧扯住他胳膊对他说:“糟了,韩老爷子还在家!”
他解释:“韩家一直是辅佐太子的,然而半年前,太子突发恶疾薨了,没过多久,一直与爷爷政见不合的林郡王则趁此机会让皇帝立其辅佐的二皇子为太子,爷爷认为二皇子品行不端,一直劝谏皇帝另立新储,但皇帝却非常信任二皇子,几次斥责了爷爷,不过忌惮爷爷手里有兵权,所以……”
,涅槃不算什么。”他我的脑袋,“你没事,就好。”
“所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了?”我闭上眼,摇摇,听上去像是别人的事,但我早就知结局。记忆中,韩家很快大厦倾塌,韩泽卿被段飞杀死,韩老爷子也最终被放边疆,最终死在途中。
☆、虚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