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如是微微一笑,抬起美丽的脸庞,收起眼泪,
“我要的起吗?”我苦笑反问,“如果他要来救我,就不会让你送这东西给我。”
最终,长叹一口气之后,伤情阖上眼,摇对我说:“唉,主人晚上会出去,到时候我带你出去见他。”
这只金簪,算是弥补?
听见这话,段飞轻声安:“赵小姐,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带我去见他。”我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求他。
“你知这是不可能的,主人不会放你走。”
“谢谢!”我喜出望外。
“我不在乎。”伤情看我,说。
伤情带我躲在花园一角,这里我曾经与段飞来过,往事历历在目,那时候我俩相互看不顺眼,却还能一起敲竹杠。正想着,蓦地,我看见段飞的影从拐角出现,虽然很黑,可我认得他的轮廓,心不由加速,几乎跑上前去,可这时,我听见赵如是的声音,赵如是似乎喝醉了,正被段飞搀扶着回房间。
可我依然不死心,也许是我最后的一点坚持,我在他离去前,叫住伤情:“伤情,你知段飞在哪里,对吗?”
“这是他的选择,我无从干预。”伤情说。
“段飞,你真的好温柔……就连表哥也……”说到这里,因为醉酒满面红的赵如是拿起丝帕,难过抹泪,“他虽然把我救了出来,却要跟芝儿成亲。”
“你不要?”伤情有些吃惊,睁大眼。
,想了想,我问:“他的目的,一开始就是为了救赵如是……?”
此话一出,我沉默片刻,不禁反问:“为何要必须要这么?难不成他想复仇不成?”
等到深夜,我早早就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伤情,他如约而至,我随着他飞出了黄泉旋梯,终于呼到久违的新鲜空气,我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而是充满了忐忑与不安,还有宛如烛火般忽明忽暗的期望。
他大概不知我在等他,就算知了,又能如何,他没有来。
“我并不是要走,我只是要去见他,只一面,我只要见他一面我就会回来,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继续恳求,仿佛要抓住最后一稻草似的。
来到林郡王府,并没出乎意料,墨非离说过段飞在这里。
“是,他的目的是要救赵如是,他必须这么。”他淡淡地说。
伤情看着失望的我,眼里平静如水,好像早已看透一样,他收回金簪子,叹口气,轻轻对我说:“你也不必难过,这样或许也好……你和他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跟我姐姐一样,就算暂时放你和他离开,主人待你执念太深,他还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伤情还是拒绝,没办法,我只好威:“你若不答应,我便告诉墨非离,是你放走了段飞。”
半盏茶后,我默默把金簪放入盒子里,盖好,退还给伤情,默默说:“你把这簪子还给他,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他的东西。”
“可是墨非离会在乎,他更会在乎你替段飞送信物给我,你也说墨非离待我执念颇深,若他知,他会对段飞什么?”我只知这样很卑鄙,可我没办法,我必须见到段飞,问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
是骡子是,给我一个答案,我不喜欢被吊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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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