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这小子不学好!
似乎被我说动,段飞情绪稍缓,深一口气,望过来,眼里的颜色柔了些,他忽地握住我的手,轻柔说:“你平常说话让我糟心得很,但是今天你说的话,让我很窝心,我果然对你……”
“不要我跟着,那你这包袱里的钱我就不给你了,你把钱都藏在这里面了吧?”他居然学会了跟我耍贱,举起我的包袱,嘚瑟地冲我挤眉弄眼,一副看穿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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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四去看看。”
“谁会给你看悲剧结局,喜剧是给人看的,现实才是日子,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打算,否则受罪的是自己。”我说着,开始整理行李。
段飞看见,立即问:“你要去哪里?”
“对方十几人,你要是动手,难免伤及无辜。”我叹口气。
默默摇了摇。
“寨子散了,我把钱都分给大家,本来想找个地方落脚种地,不过你说要南下,我便陪着你罢。”他认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不仅如此,这家伙还拿走了我的包袱,里面有几千两银票和金首饰,我正想夺回,他却同我说,“你一人上路我不放心,万一遇到危险我能保护你。”
“是这样的吗?”他吃惊地问,“可我听人家说戏,说她过上好日子了。”
“为何?”段飞不解。
“不需要。”
段飞脸一拧,眼珠子瞪得溜圆,片刻后,像是妥协了般,长叹口气,认真对我说:“我相信诚所至,金石为开,人家王宝钏还苦守寒窑十八年等那薛平贵。”
我黑线,问:“你跟我去干嘛,你没事?”
扭看我,段飞沉默,又看了眼手里的剑,他缓缓开口:“我是想报仇,不过我娘临死前不许我这样,我真不明白。”
他愣了愣,凝着我,而听见动,韩泽卿远远看我一眼,又看地上的段飞一眼,便走了。等韩泽卿走远,段飞缓缓扶墙从地上起来,看着韩泽卿远去的方向,既生气又难过地问我:“为何要拦我?”
“那我也去。”段飞贴上来,盯着我看。
扭过,段飞愤懑地:“那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他没喝水,抬看了看我,然后望着手中的剑,垂下眼眸,抿,眼里出悲伤之色,随后,他幽幽地说:“没错,他爷爷正是害死我段家的仇人。”
我拉他进屋,给他喝口水缓缓气,:“看你那一脸杀气,一看就是有不共天之仇。”
“南下。”我答。
“打住!”我赶紧抽离手,远几步,“我可是心有所属了!”
听见这,我脸抽,这小子平常看的什么书?果然是直男,思想封建,我叉腰,无奈:“你可别,你不是王宝钏,我也不是什么劳什子薛平贵。王宝钏那傻女人,薛平贵在外另娶妻了不说,还回来找人试探她是否忠贞,她苦了十八年,回没过几年好日子就死了。”
看他的模样,我蹲在他边,轻声问:“你是不是要去寻仇?”
“她是为你好。”我叹了口气,说,“你就算报了仇,杀了他全家,也换不回什么,被政治搞垮的人多了去了,她大约是想你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为了我的钱,我只好妥协,看着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模样,我也忍不住无奈笑出来,跟小孩儿似的。然而,就在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