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我忽然看到一名穿着华服的少女,站在幽深的长廊中,四周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她冲我抬起,血色的角是一抹冷酷、绝美的笑。
一进屋,我指着床铺说:“就在那床铺下面。”
等下,段飞父亲的剑,关我什么事?我虽然这么想,但却不由自主望着那把剑,愣在原地,眼看那统领得意地掏出那把剑把玩,我便想起昨晚上,段飞说起他父亲母亲时伤心的模样。
我跪在地上拼命咳嗽,大口气,咙里都是血味,缓了会儿,抬望向蹲在我面前的绝情的脸,我说:“谢谢你。”
然而这统领似乎开始怀疑我了,他目光倏地锐利起来,缓缓走到我边,手摸上了腰间的刀,见势不妙,我心脏猛地一,干脆咬牙心一横,拾起旁边板凳就朝他砸去,而他毕竟是练武之,一把挡开,然后用力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在墙上,凶神恶煞地:“上山没人我就怀疑了,小姑娘,你是黑火山寨的人对吧?哼,想耍我?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如此宝剑!”却又很快消去,他把剑往怀里一揣,皱眉说,“你们没见过什么剑,知不知。”
这家伙要私吞段飞父亲的剑?
“民女知那山贼子房里有个暗格,里面有不少他们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我小声说。
想不到还狡猾,于是我只好点过去,装模作样翻找,心里逐渐有些焦急和后悔,我本想等他去找然后敲晕他夺走剑,谁知他竟然给我来这套。唉,我明明是个炮灰命,强出什么,这下找不出什么东西给他,肯定小命不保,更别说帮段飞拿回那把剑了。
而就在这时候,有人从后出现,狠狠拧断了掐住我咙人的脑袋,救了我。
我引路,顺从地对他说:“因为那贼人威利诱,要我作他夫人,我不情愿,所以告诉了我。”
停了停,我沉住气,上前几步对他说:“官老爷,民女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告知。”
“怎么可能,民女怎敢戏耍官老爷?只是不晓得为何找不到那暗格了。”我哭无泪,手心冒汗,感觉今天要交代这里了。
一天竟然要被人杀两次,这炮灰的死亡率未免太高了。
点点,我看了眼那统领的尸,从他手里拿走段飞的剑,抱在怀里,准备出去的时候,不知为何,脑子里再次出现那名少女的模样,猛地疼起来,不觉脚一,差点跌倒。
但是,那统领并没动,而是对我说:“小姑娘,你去打开。”
“但说无妨。”
“你怎么还不走?”统领见我还在原地,便斜睨问。
此话一出,那统领似乎信了大半,单独跟我进了屋。
“此地不宜久留。”他拉起虚弱的我。
语罢,他手里的力猛地加重,我咙都要被他掐断了,渐渐的,我感到无法呼,眼前变黑。
等人走完,他似乎有些怀疑,问我:“小姑娘,你怎么知他哪里有财宝?”
我翻找好一会儿,他见我还没找出,不耐烦地问:“小姑娘,找到没,你不会是耍我吧。”
“哦?”他挑眉,似乎来了兴趣,且看四下,他清了清嗓子,对他旁边的士兵说,“你们先下去,我要单独和她说话。”
他的属下心领神会,立即点回:“是,属下从没见过什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