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嘛。”林重笑得很随意,将丁当写的那份报告甩到床上,“反正你要么重写这玩意,要么就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他妈的算什么……丁当张开嘴,焦躁的啃咬掌心被烧烂的肉,他想起被放到床柜的香烟,急忙拿起来,却找不到打火机……上开始结痂的伤口一下一下的钝痛,他攥
“是我过去的同行。”他如实回答,“法国DXZ搬运公司。”
林重摇,自问自答:“你不到,如果你的到,我就不会在这里见到你……狂犬?你呲开獠牙又有什么用?叫啊,发狂啊,杀了我啊,你敢吗?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一条被带上项圈的败犬。”
“我建议你先去看大炮他们提交的报告,然后再来找我。”丁当,语气很平静,“到时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一个一个给你解答,OK?”
肉被烧焦的滋啦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格外清晰,丁当面无表情的看着林重,一点点张开掌心,被拧灭的烟扭成一团,无力的坠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丁当摇。
丁当下颌点了点,示意他问。
“我说什么,你们信吗?”
林重无可奈何的摊开手,解释:“我今天才接到任务,手上就你这一份狗屁不通的报告,整件事还摸不清脑呢……你也别为难我了,我早问完早交差,你也好早点出去,啊不好意思,说错了,是早点出院……”
“唔,第二个问题,你怎么跟他们讲和的,他们又为何会向你提供情报?”
就丁当这伤势,再住半年医院都不为过,他应该说是早点解除禁才对。不过这话说明了就很难听,两个人心知肚明,都不想揭破脸,太难看。
丁当捡起被丢到边的香烟,在指间把玩了一下,然后放到一旁的床柜上。他有些费力的坐直,探出手臂伸向林重,将对方中叼着的香烟取下,握进掌心。
林重挠了挠,试图说服丁当:“上面追得很紧,呃,时间上恐怕……”
他抖着肩膀笑起来,抬手抓住脸,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
纸张的最下面有一排红色的批语:态度极其敷衍,不通过,重写。
说完话,他拿起放在床边的眼镜重新上,起毫不犹豫的离开。丁当愣愣的注视着他走出房门,良久,拿起了被留在被单上的那张报告。
“一条败犬,也敢对着我叫嚣,谁给你的胆子?好话听不进去?行,难听的我也撂这了,你什么时候肯开口,什么时候给你解禁,伤好了就进牢房。你要是一辈子不想开口,那就蹲一辈子大牢……咱们慢慢耗。”
林重随意耷拉在上的双手慢慢握紧,毫不避让的与丁当对视,表情冷戾。
“你上面写的未知敌人,究竟是谁?”林重问,“我猜不是塔利班游击队,是美军?”
这他妈的叫什么?
丁当看了他半晌,咧嘴笑了。
丁当笑。
“发了疯毁掉一切?你的到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他对丁当,“但你又能怎么样呢?舍弃了狂犬的份,回归到正常社会,有亲人有爱人,有不能放下的东西,肋弱点都被人抓在手心里,你又能怎么样?”
“你问题可真多,大炮他们没说吗?还是说你不相信他们说的?”他反问。
林重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