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抬起手，疲惫的搓了搓脑门，用手指按压住太阳，用力的动。他用手撑起，侧过脸看向巴尔，轻声：“你有时候顽固的让我疼，吓唬你？巴尔，摸摸你的左眼，然后再摸摸你的心脏，我真的是在吓唬你吗？”

你听着，昨天早上巴尔接了个电话，然后告诉我们有新生意上门，目标是三辆……”

“我只想说她干得漂亮。”丁当毫无怜悯心的，“如果换了我，砸上去的一定不是花盆，而是□□。”

“一个人干爆了一辆M1A1，两辆MRAP，我必须得说，你可真是个让人觉得恐怖的家伙。”巴尔在病床边坐下，将双手放在膝上，注视着丁当。

很快，大概是五分钟后，灰土脸的巴尔就走了进来。巴尔是个典型的北欧大汉，有一张看上去相当严肃的面孔，实际上格也确实很认真。他一边抓着发上的土屑，一边冲丁当抱怨：“你跟维罗妮卡说了什么？她见了我，就拿着花盆就往我上砸……我的天，我刚刚才洗过澡，这下全白费了。”

丁当忍不住笑出声，：“我得说，那都是哄小孩的玩笑话……”

“我很难回答你。”巴尔闷声，“这不仅仅是我的原则，更关系到我的信誉……如果将他出卖给你，将来还有谁会找我生意呢？”

“我受了伤，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想要讨一个说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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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维罗妮卡。”丁当打断她，语气并不激烈，但却不容置喙，“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这些，去叫巴尔来，现在，上。”

维罗妮卡贴近让他更方便碰到自己，覆住丁当贴在脸颊上的手掌，合上眼，微不可闻的呢喃：“我真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你会从我眼前突然消失……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狂犬永远不死，你永远都不会死，哪怕是死神也无法夺走你的命……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我的superman……”

被打断的维罗妮卡狠狠的瞪着他，见状，丁当冲她伸出手，费力的探起摸了摸她的面颊。

“你为我的已经足够多了。”他，“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巴尔摊开手臂冲天翻了个白眼，走上来轻轻与他拥抱了一下。

维罗妮卡打断他，睁开眼冷冷：“你可以安静的闭上嘴了。”接着，她用力甩开丁当的手，站起，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重重的哐一声关上门。

“在你眼中，生意比命还重要？”丁当问。

巴尔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你最好别在这提那个词，拿别人的宗教开玩笑，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丁当扯嘴笑笑，：“结果就是半死不活的坐在这，险些去见安拉。”

这句话一出口，病房里温的假象瞬间被撕裂，两个人又不得不回到各自的立场上，来面对就发生在昨晚的那场冲突。巴尔仅剩的右眼耷拉下来，阴郁的注视着地面，另一只眼睛则被漆黑的眼罩牢牢蒙住，那是他们之间更久远的恩怨的证明。

丁当接受了他的劝告，点点表示明白，然后问：“你想好了吗？关于我之前那个问题。”

丁当坐在床上目送她离开，被关门声吓了一，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

巴尔被激怒，挥起右手大声：“够了！你不要再用这种话来吓唬我！它对我压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