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很难过。”
卡林格抱着雾凇走下楼梯,人们自动分开,让出路来。门外的村民自动站成两列,所有人都安静而肃穆。
雾凇坐在卡林格怀里,抬看向他:“你所看到的灵,就是
“到这已经没人了,你可以活过来了。”卡林格单手抓着缰绳,另一手把布单从灵上拂掉。
雾凇还在恍惚中:“你……你说我死了?什么?为什么?”
“我冒昧一问,他是离开了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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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雾凇仍然小小声地说话。
卡林格笑嘻嘻地把布单子披在他上,盖住脸,一手揽过他的肩膀:“放松,靠在我上。”
卡林格说:“我跟他们说,你死了。”
卡林格说:“来,把这单子盖好。”
“那是谁?”问出口之后,卡林格忽然自己想到了答案,“是另一个灵,对吗?你的那个老师?”
出门之前,卡林格贴着灵的耳朵说:“别动,全放松,都交给我就好。”
一层大厅里,村民无人就坐,全脱帽起立。女店主和常驻游诗人昨天一直在为治安官哭,现在哭的眼睛里又一次盈满了眼泪。
“是的,是静湖。”
雾凇说:“他们喜欢的并不是我。”
“某种意义上说,他就在你面前。”
有个年老的妇女坐在木轮椅里,轻轻着眼泪:“唉……我的祖父母还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山里守着那些危险的东西了。他守护了我们好几百年啊……好几百年啊……”
匹缓行,卡林格面色严肃地对人们点致意。
早晨卡林格带灵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人就觉得灵半死不活的,所以这个谎言显得格外可信。
因为匹飞奔,雾凇紧紧靠在卡林格上,卡林格低一看,雾凇的脸上竟然也挂着泪痕。
说着,卡林格把被单里的灵横抱起来,灵僵,不知怎么待着才好,卡林格还指导了他一下,靠在哪,手怎么下垂之类的。
这一路上没有人碍事阻拦,也没有人过度好奇。虽然并不是每个村民都面带悲伤,但大家的脸上都显出了沉重的敬意。
雾凇的脸被盖着,所以看不见外面的气氛有多沉重。
“死的是你,你哭什么?”卡林格问。
有人把卡林格的牵来,竟然十分灵地压低,让卡林格直接抱着雾凇坐上了鞍。
离开村子之后,卡林格策加快步速,先是小步慢跑,然后飞奔起来。雾凇侧坐着本就不太稳固,现在不得不伸手抱住卡林格。
没人了?”雾凇问。
年纪小一些的孩子拉着大孩子的手,轻轻摇晃,问哥哥姐姐“灵也会死吗”,大孩子没有回答,比出“嘘”的手势。
雾凇不知走廊里有没有人,所以从这开始,就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了。
雾凇愣在那,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他扬起被单,又一次把雾凇盖住,雾凇扒开单子,一脸迷惑:“这是干吗啊?”
卡林格说:“虽然你说话难听,但黑树村的人们很喜欢你嘛。”
“唉,你不是希望村民别打扰嘛?没事没事,我先带你回坠月塔,之后大不了再瞎编个法术,把你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