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他都是待在家里看电视,而父母则领着那个出息的弟弟走亲访友。自那次之后,周贺再没回过家,算算有一年了。
“你爸妈也真行,过年不回家都不guan?”
“反正回去也是看一个月电视,他们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学校也真是的,放寒假封宿舍,还有没有点人dao主义jing1神了?”
“cao2,人dao主义一碰上供nuan费就颓了。”
寒假的前一天,周贺把东西都搬到了徐卓家,准备在那过冬了。给家里打电话说要利用假期在这边勤工俭学,父母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那也不用把整个宿舍都搬过来吧。”徐卓看着眼前的N个箱子,脑袋有点疼了。
“不是你说的么,放假一个月就把你家当宿舍,怎么着,还没搬进来就烦了?”
“我哪敢呢,您是大仙儿!”
周贺乐了:“恩,认识的ting全面。”
徐卓最近特chong他,俨然一副小媳妇姿态了,当然床上除外。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蜜月期,但太过甜腻总有种不真实感。近了不成远了不行,周贺忽然觉得自己ting难伺候的。
年末是案件的高发期,所以徐卓一直很忙。周贺像去年一样窝在沙发看电视,只不过换了个房子。大年三十那天徐卓终于得到了休假,两个人得以抓住年前最后一天置办年货。
“对了,往年你都怎么过啊?”在超市逛的时候,周贺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自己过呗,大年初一去我舅那拜个年就成。”徐卓说着把N罐啤酒扔进了购物车。
“也就是说明天一早你就得出去?”周贺这话纯粹是正常疑问,不包括任何情感色彩,大年初一给自各儿最亲的人拜年再正常不过了。可徐卓似乎不这么认为。
“放心,我一拜完年就回来,保证你还没起不来呢。”
“……”周贺无奈了,这人咋说什么到最后都得拐到床上呢。
从外面回来之后,周贺就一直待在厨房,边zuo菜还得边提防徐卓的sao扰。晚上六点整,年夜饭准时开席。一桌子菜,一半是周贺zuo的,一半是外面买来的制成品,拼拼凑凑倒也丰盛。
“慢着,先去放鞭炮!”周贺一把打掉徐卓伸向饭桌的魔爪,把一挂红彤彤的鞭炮连同打火机一齐递到他手里。
“不用了吧,外面家家都放,咱听听就行了。”徐卓眼巴巴地望着满桌子菜,就是ba不动tui。
“那家家都吃年夜饭,你闻闻就行了呗。”
“……”
徐卓不情愿地出去了,很快,又一组震耳yu聋的声响rong进了三十儿的喜庆。
周贺深呼一口气。能在这过年,真好。
吃完饭正好赶上春晚,对于这种大家心目中每况愈下渐显乏味的晚会,周贺却情有独钟。晚会一开场,他就坐在沙发上不动窝了。
“这玩艺儿有啥好看的啊。”被冷落在一旁的徐卓十分不满,他哀怨地枕在周贺tui上,胳膊一个劲儿的乱晃。
“无聊就去洗碗。”周贺把徐卓的脑袋从tui上移开,“沉死了。”
徐卓就像只打不死的蟑螂,无数次被赶走又无数次的卷土重来,最后周贺终于放弃任由那颗死沉死沉的脑袋在自己tui上枕着。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