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付忘言:“……”
顾疏白是什么人,轻易就戳破了她“善意”的谎言。
她暗自咋she2,弱弱地交代:“当初为了混学分,随便选的。”
顾疏白:“……”
顾教授其实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之所以还在授课,不过就是应C大校长邀请,回来给本科生上上选修课。
老教授在文学领域建树颇深,公开发表论文无数,是横桑极ju盛名的诗词研究学者。只可惜在上课这一块太过随xing。从来不guan学生们来不来上课,也不guan他们到底听不听。他的课历来都是整个学院最冷清的。
顾老的shen份和成就摆在那儿,学校领导对于他的课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从来不会多加干涉。久而久之,他的选修课就成了广大C大学子们混学分的不二法宝。
付忘言大学浪了两年,到了大三,选修课还差两个学分。她汲取了广大学长学姐的“宝贵经验”,将C大所有选修课授课的老师统统研究了一遍,最后选了一门挂科率最低的。
她是学霸没错,却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学生。有些时候也会逃一些可有可无的选修课。
本来还想着这门偶尔还可以逃个课神ma的。可没想到老教授的课竟然冷清到这副田地。每节课都只有固定的那么几个人去上课。她实在是不好意思逃课。感觉旷一次课都罪孽深重。然后就规规矩矩地每节课都去上。
事实证明,努力勤奋的孩子是能得到上天眷顾的。在临近期末的一节课,她遇到了代课的顾疏白。
顾疏白听完又笑了。觉得这姑娘实诚的可爱。他问:“那我这节课你听懂了吗?”
“基本……听懂了。”回答的莫名心虚。
其实那节课她思绪游离,神游太空,就光顾着欣赏男人的这张脸去了,压gen儿什么都没听进去。
美色撩人,神魂颠倒。
“我讲得怎么样?跟顾教授比如何?”
付忘言:“……”
“你讲得更好。”
这张脸jing1致耐看,赏心悦目。多数学生会听课大概都是冲着这张脸。
男人听完又笑了,“看来我可以抢我爸的饭碗了。”
付忘言:“……”
还真是一点也不谦虚呀!
“今晚讲的和哪篇你更喜欢?”男人扭tou看她一眼,冷不丁冒出一个问题。
付忘言:“……”
她的toupi止不住紧了紧。心想今晚讲了这些?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她在脑海里使劲儿搜索却是茫然一片,毫无印象。
只能说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课上。
小心翼翼地答一句,“。”
顾疏白抬眸,“为什么?”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景色比较美。”事到如今她自然只能跟顾疏白一本正经胡扯一通,试图搪sai过去。
顾疏白:“……”
“咳咳……”男人忍不住咳了两声,忍俊不禁,清俊的脸庞上顿时爬满笑意。
他抿了抿嘴,又状似不经意地低声呢喃:“我记得我今晚讲的好像是啊!”
付忘言:“……”
她老脸一红,顺利把自己煮熟了。
这人可以说是很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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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逸夫楼到停车场,那条小路明明很短,却似乎又很长。她总有一gu永远也走不到tou的错觉。
不过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