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口腔溃疡已经伴随她很久了。她从小就有这怪病。不是大病,可每次都很心。她打小就是这种容易上火的质。一上火就容易得口腔溃疡。可早年还没这么频繁。点西瓜霜,喝点金银花,饮食再清淡一些,隔个几天,它也就自然而然痊愈了。
付小姐一点也没夸张。口腔溃疡确实已经了她三年了。最近三年她但凡只要一吃上火的东西,口腔溃疡便立来找她报。特别一到夏天,三天两就口腔溃疡。好了长,长了好,压儿就没停过。
大厅里灯光白烈,空气中弥漫着生死场特有的味,压抑,苦腥,挥之不散。
对于她这个说辞好闺蜜是嗤之以鼻的,“不就是看个口腔溃疡么?哪家医院不能看了,还非得往第一医院凑热闹?”
她每天就只能喝喝白粥,啃啃馒,默默地下无数条宽面条泪。那种辛酸,想想都好心疼唧唧!
每次和寝室那三只出去吃饭,这三人当着她面明目张胆点一堆好吃的,她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一大堆美酒佳肴,默默地咽咽口水。明知她口腔溃疡碰不了这些好吃的,这些个小贱人每次还要诱惑她,吃得那叫一个香。简直让人气得心肝疼呀!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撑起厚重的眼四下环视了一圈,找了台人相对少一点的机子挂号。
刺得她眼睛隐隐生疼。
也不知怎么回事,入冬以来,她的口腔溃疡就本没好过。嘴里全是白色的水泡和窟窿。一个月三十天,她至少有二十五天是被口腔溃疡痛苦折磨的。那滋味儿呦,简直不能太酸爽了!
在付忘言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口腔溃疡更折磨人了。痛和酸爽不说,还不好吃饭。动一动嘴,蠕动一下,就连喝口水都有无数锥心的痛感一波一波袭来。
酸甜苦辣咸,但凡有味的,统统碰不得。茶,火锅,小龙虾,一应美食,看看就好,想都不要想。
为了拯救自己资深吃货的尊严,付忘言姑娘说什么都要找个技术过的专家看好自己的口腔溃疡。以后吃嘛嘛香,再也不受口腔溃疡控制。
她瘪瘪嘴:“我的口腔溃疡可跟别人不一样,它已经整整了我三年了,要是再不找个技术过的专家看看,我估计都要挂了。”
到都是人,人攒动,有无数黑影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四目所及之,全是一片了无生气的惨白。白茫茫的光线,医生的白大褂,雪白的墙面……
发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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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听好闺蜜谢微说过,“第一军医院人超多,每天都排的满满的。你还不如去仁爱医院,我表哥是仁爱医院的院长,我完全可以让他给你开个后门。”
谢微表哥霍承远在横桑最大的一家私人医院仁爱医院担任院长。她要是选择在仁爱医院看口腔的话,好闺蜜一定会替她打点地妥妥当当的。横竖就是人家表哥一句话的事。不过付忘言童鞋义无反顾地给拒绝了。理由是第一军医院看口腔更专业。
原本只是夏天她,其余季节倒也还消停。可自打今年开始,口腔溃疡一年四季都在她,简直是她千百遍。
还是这么害怕医院,真是要命!
说是人少,这仅仅是相对的,她还是排到了两米开外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