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们二人这些年为虎作伥,手里也握着人命吧,还想出去我放你出去,让你通风报信吗”元鸣跟猫一样瞪大了眼睛。
元鸣在旁边看他要弄出人命来了,便从外叫来了人,让人把地下这两个拖到牢里去。
谢庭回过来,前面已经能够隐隐约约的看到每日里早朝的议事殿,车进了第二重门便不能再往里面走,元鸣带着谢庭下车,徒步往皇上平日里休息的地方前去。
皇太孙元昼格平稳和善。
前便是大盛的政治中心,门早已落锁,只剩下外一队一队的卫兵守着门。
皇上立的太子因为弱多病青年夭折,故此皇上立了太子之子元昼为皇太孙。
大臣欺皇太孙年幼温和,皇上年老多病,想要挟持皇太孙,其中,居心叵测者也有左太傅左亦。
谢庭怒:“贱命你们不过是些走狗,也敢说良民是贱命!你们……你们……”
颂诗抬脸艰难:“是,是真的,句句属实。看在您与二爷的交情上,您放我们出去吧。”
足以将左太傅这一齐齐整整的扯出,说不准还能扯出些别的来。
“我不怕。”谢庭坚定的对着元鸣说:“既然当日我接了这个案子,便不会怕,既然当日我来了科举场,我便也不会怕。”
元鸣笑了,对着谢庭:“既然如此,我带你去见个人,你把东西带着,咱们到那里好好说说。”
“我只是不知应该如何去,太傅权势太大,我怕这张纸到不了他手里……”
谢庭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谢庭看着元鸣的眼睛,里面映出的自己,他反应过来,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发现上面满是虚汗。
看出了他的踟蹰,元鸣:“你在想什么”
谢庭不解:“什么时候,去见谁”
“若是皇上还想要用着左太傅,你手里的这些证据可以说是完全没用。可是,你赶上时候了。”元鸣打开帘子看了看,对着谢庭:“你瞧,到了。”
早就有人向皇上通报
元鸣靠在墙上,看着自己指甲:“画押之前要明白,可不是我带人掳你们过来的,是你们自己走过来的,为的是人间大义。”
里面的中衣估计已经是透了。
谢庭听了这话,猛地起来,咣咣两脚踹过去,差点把识途踹死过去。
谢庭拿着那两张纸,不知应当如何。
“你想吗”元鸣抚摸着后曾经粘满鲜血的刀柄:“还是怕了你再往前走一步,可就无法回了。”
“现在,去了你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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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途却是笑了:“这些不过是些贱命罢了。太傅可是两朝元老,就算是你把这些东西呈送到皇上面前,只怕是皇上也不会说什么。”
上面白纸黑字,共计十七条罪状,涉及到买卖人口,良为娼,钱权交易,应有尽有.
“我本想查出老张一家的死因,让左棠服罪,却不曾想扯出这么多的事情。”谢庭说到这里却禁了声。
的可句句属实再仔细的想想,想好了咱们可就画押了。”
大盛王朝传到这代刚好是第七代。
元宝上前去递了腰牌,本来已经上锁的门再度打开,沉重的门在黑夜中发出沉闷的咯吱声,车驶过,将那两扇朱红的大门远远甩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