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府中了,如今是大少爷当家。”秋满山一跺脚:“我这些天一直在山上,哪里知这事儿!”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银子:“谢了年掌柜,走了!”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听见是秋满山,江北冥也起走出了房间,只见秋满山站在大门口,上大包小裹的,像搬家似的,见着江北冥便慢悠悠向前挪着步子:“罗幕,你还不过来帮我,嘿嘿,大哥,我要搬回来。”
江北冥忽然灵机一动,对秋满山:“我这就给你安排地方,不过一会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不许插嘴。”说着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似是在谋划什么事儿。
江北冥左思右想,忽然发现居然真的无从下手,再略一想,便转了个:“找人画上我的侧脸,那人侧脸与我有些相似,其他的还未可知,你先去找就是。”
“回来是可以,不过我这内院如今多了女眷,你可不要到乱走。”江北冥自然愿意他回来,便半开玩笑半叮嘱。
书房,江北冥拿着笔已经愣神儿了好久,迟迟未下笔,他在想那个吻。
秋满山憨憨一笑:“嫂子好。”
“当年你瞎了的时候,那女人把我赶了出去,如今你大获全胜,我自然要搬回来陪你住了。”秋满山与江北冥是因蛇胆相识,当年秋满山无依无靠,孤一人靠捕蛇为生,因经常送蛇胆到江家,便结识了江北冥,日久便成了兄弟,江北冥看他一个人可怜,便邀他在江府居住,后来父亲去世,孟氏掌家,便把这客居之人赶了出去。
迟遥还是一次听有人叫自己嫂子,觉得怪怪的,微微点了点。
那天晚上,他一时冲动吻了迟遥,之后几天迟遥都躲着他,也不在两人房中睡觉,而是叫人收拾了别的房间,称病搬了进去,说是怕传染大少爷。
不一会,江北冥便把秋满山带到了一房间外,房门敞开着,从外向内一看就见迟遥正手里摆弄那个方方的东西,江北冥干咳了一声,带着秋满山走了进去。
江北冥介绍秋满山:“这是秋满山,是药馆的捕蛇人,也是我兄弟,小满,这是我的夫人,迟遥,叫嫂子。”
好后悔,太冲动了,可每次听到江明川那几个字,心里就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想到这,江北冥唤来罗幕:“你派人下去,找一个叫江明川的人,找到后别惊动他,先回来告诉我。”
江北冥随后:“这房间以前是小满住的,如今他回来了,住不惯别,我看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把房间让给小满,随我回去吧。”
江北冥一笑:“你倒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府。
罗幕虽觉得他此举甚是奇怪,却也一口应承,服从江北冥已经是他的一种习惯,这时忽闻外面有人大喊:“江北冥!大哥!”罗幕与江北冥对视一眼,忙出去查看,一会便回来了:“少爷,秋满山回来了。”
罗幕奇:“少爷,江明川是何人?家在何,长什么样子?总得有点绪,不然从何下手呢。”
秋满山将包袱一脑到罗幕手中:“这我自然知,都说你娶了个好媳妇儿,不用着急显摆,我住哪儿?”
迟遥正铜鼓手机,忽见两人进来,忙把手机到袖口里,站了起来:“有事吗。”
迟遥和秋满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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