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亭见是娘亲,便驻了足,转而过来请安:“娘怎么这么大火气,我不过和几个兄弟出去游了几天湖,又没惹事,干嘛这么凶我。”
被唤北亭的便是这孟氏的儿子,江北亭,因娘亲受,所以他也是从小被惯到大,子顽劣的很,整日只知吃酒玩乐,标准的纨绔子弟。
江北亭毫不在意:“娘,看你说的,这家里有了你,还有谁能有本事夺走啊,我那大娘和大哥,还不是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对了,听说大哥娶妻了?怎么这么大的事我竟不知,前几天不才被退亲么。”
孟氏只能看着这个不成的儿子干瞪眼。
“你!”孟氏然变色,刚要发作,杨柳走了进来:“二少爷回来了。”孟氏闻此话,才压下火,冷冷:“你好好想想吧,是愿意交出钥匙,拿一笔钱,带着你的废物儿子出去过好日子,还是愿意在这江府受尽我的欺辱白眼,你自己挑一个。”说完被杨柳扶着起,扔下了个白眼便走了出去。
江北亭转到后院,一眼就望见江北冥坐在摇椅那边,旁边一个小凳子上面坐了个明眉皓齿的姑娘正喂他燕窝吃,江北亭抱着臂膀靠在门边,见那姑娘十分有耐心,时不时用手绢轻轻为他拭嘴角,便叫住一个路过的丫:“大哥旁边那女人是谁?”
小丫伸一看:“二少爷,那是大少爷新过门的夫人。”新夫人?江北亭轻哼一声,这瞎子还真是有福气,都这样了,还能娶到这么个漂亮的女人。
近些天,她已经摸透了这江家的格局,已然能顺利找到她初次到这的那日睡的房间,她想仔细找找,是不是玉镯还在那个房间,如果不在,她打算偷偷去杨柳或者丁术的房间在搜一搜,刚溜到孟氏窗外,忽听里面有声音,迟遥八卦心起,驻足听了一听。
“二夫人,小的又偷偷去搜了大夫人的房间,实在是找不到什么钥匙啊。”窗看去,是丁术。
孟氏皱眉:“死攥着钥匙不放手,我看她还
天已黑,迟遥把江北冥扶上了床,便偷偷溜了出去,她要去找玉镯。
“你能知什么,还不是我这个心的命,整日给你铺路!你大哥若不尽早娶亲,哪天四海镖局反悔了,他们两个一联姻,这里还有你的立足之地么!”孟氏呛到。
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上扬:“你别梦了,我是绝对不会把钥匙交给你的,那里面的稀世珍宝,是江家最后的底牌,交给你,你只会全拿出去变卖,这会毁了江家百年基业!”
“整日就知和你那帮狐朋狗友吃酒玩乐,不务正业,叫你账你也偷懒,什么时候这个家被别人夺去了,有你哭的时候!”孟氏刚刚被王氏了嘴,心里还窝着一火。
江北亭最烦他娘唠唠叨叨,此时已是不耐烦:“知了娘,我先回去歇着了,整日飘在湖上,上了岸脚都是的。”说完不等他娘回话便溜去后宅。
一进园子,孟氏边走边对着前面的年轻小生喊:“北亭,你给我站住!这么多天不回家,野到哪里去了!都是清月把你带坏了,好的不学坏的学,那个丫也是,还未出阁,成日家的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