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牵在手上的正是三年前她为凌渊产下的凌府嫡长子,单名一个岫字,如今不过三岁,就已经能跑会,看上去就像缩小版的凌渊,十分俊美可爱。
按照府里的规矩,她是府中畜,而她的孩子们却是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子,见了他们,她是要行礼问安的。只是这些年来她甚少被夫主带出自己的院子,这才第一次在人前撞见自己的小主子们。
“父亲你看,那里了,我能再吃一口吗?”
思玟知自己今天上午服侍不周已经惹夫主不悦,挨了责罚,如果此刻再扭作态,恐怕会被罚得更重,无奈之下只能咬紧牙关,低垂螓首膝行至凌渊脚边,红着脸颊朝小主子们所在的方向叩首行礼:
“好耶!”小凌岫兴高采烈地拍手,过了一会儿,又问:“岫儿的妻也能像阿娘一样,又漂亮又乖巧听话吗?”
思玟心中虽不情愿,却也只能强忍羞耻,抬,让自己丰满圆的完全袒在亲骨肉眼前。
骨肉至亲相见本该欢喜,思玟却如遭雷殛,立刻垂下,不愿被亲骨肉瞧见自己被人牵着首、犹如母畜般跪爬在主人后的卑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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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这样……”凌岫不满地一撇嘴,随即又扬起,满心期待地看向凌渊:“父亲,岫儿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妻吗?”
凌渊轻笑一声,示意思玟抬,出两团白的球和红樱桃似的翘。
想到为母亲的自己要以这样一副屈辱的羞耻对自己的孩子行礼,强烈的羞耻感就从足底窜起笼上发稍,思玟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浑上下都因羞耻而激烈地痉挛着。
凌渊颔首称是,接着微微侧目,居高临下睨着思玟,沉声斥:“愣在那里什么?还不过来给主子们请安?”
凌渊抚了抚幼童柔的发,斩钉截铁:“可以啊,等岫儿长大了,看上哪家姑娘,只告诉父亲。”
“收起你那一无是的羞耻心!”凌渊仿佛察觉到她的羞怯不安,微微侧厉喝一声:“都了,还怕被人看吗?”
“岫儿,来。”凌渊蹲张开臂膀拥住迈开短奔来的小凌岫,同时收紧手中金链,把思玟拽到跟前,指着她对凌岫:“这是父亲的妻玟,也是你的母亲,你该唤她阿娘。你还是个宝宝的时候,每天都要和父亲抢着喝她的水,你都忘记了吗?”
“玟给各位公子、小姐请安。主子们安好。”
妍美翘的双经过一路拖行已经红不堪,大如红樱,颤微微立在前,被金针封堵的的孔轻轻抽搐。双受过开发调教,一经刺激便会不可抑制地产,此刻已经暴涨难忍,就连铁的金针都无法堵,几滴洁白的汁从孔边缘沁出,香甜的气息隐隐弥散开来。
凌渊早已察觉到她的窘境,他本可以请空青领着孩子们从另一条小上离开,可为了让思玟早日认清自己的份、习惯将孩子们视为自己的主子,早一点让她面对这样的境况也不是什么坏事。
凌渊的长子岫儿松开空青的手走上前来,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思玟光溜溜的上来回打转,看得思玟面红耳赤、羞臊难安,恨不得在地上凭空出现一个可容自己藏的地,让她能够躲入其中。
思玟发麻,顿时怔在原地——那是她的三个亲生骨肉。
“渊儿。”空青自小抚养凌渊长大,对他的意图了如指掌,她瞥了一眼跪在凌渊后的思玟,似笑非笑:“这是亲自送玟去刑房?”
“唔……岫儿不记得了……”小凌岫注目端详了片刻,犹豫着摇了摇。
“呀!是这里吗?”甜腻的水的气味隐约唤醒小凌岫的记忆,他惊呼一声,细短的手指向前伸出,指尖眼看着就要碰到思玟漏出水的尖。
下定决心,凌渊加快步伐,牵着思玟主动朝空青一行人迎去。
“孩儿见过父亲。”三个孩子看见凌渊走来,声气地行礼,憨态可掬,煞是可爱。思玟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躲在凌渊后偷偷打量自己的孩子们。
“咦?”稚弱的小童仰起天真纯澈的小脸看向凌渊,好奇地问:“父亲,您手里牵着的是什么呀?白白的,好漂亮!”
跟在他们后的一对龙凤双生幼童,则是她与云系舟所生儿女,被云家人狠心丢弃,辗转为凌府收养,一晃眼也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一对小小孩童。
“这可不行。”凌渊大笑一声,亲切温和却不容辩驳地拒绝了凌岫的请求:“乖岫儿,你已经长大了,吃不得了。她是父亲的妻,只有父亲能吃她的子。”
“是……谢夫主教诲。”思玟怯弱应声,正在这时,院子拐角隐约出现一影。
“当然。这有何难?只要岫儿喜欢,父亲和空青前辈有无数办法能让岫儿的小乖乖听话……”
下一刻,空青熟悉的影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手上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童,后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幼童,几个孩子看起来年龄相仿,个个穿金玉,妍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