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差不多到了,既然认了罚,便自己去刑房找林姑姑受训吧。”恶劣的趣味得到满足,凌渊立松开手示意思玟离开。
得鼓鼓的,汹涌的水已经到了口,却又被口的玉势堵,无奈地退回膀胱,如同电般在下乱窜,刺激着饱受开发调教的有酥又,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
小妻乖巧懂事的模样很让凌渊满意。好端端的,他本来也没想让旁人教思玟,一日一次的晨训教,他自己还觉得不过瘾呢。这样说只不过是因为想看思玟温声语地对他撒却又被残忍拒绝后,明明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红了眼眶乖乖服从的委屈模样。
果然,没过多久,只听凌渊哼笑一声,长臂一伸揽她入怀,温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翘的,垂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小妖,每次都让为夫毫无办法。我若是一城之主,你必定是那倾国倾城的妖妃!”
“什么时候轮到你与为夫讨价还价了?”凌渊拨弄着她的首,厉声训斥:“不许气,否则到了明天你都别想了。”
凌渊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空青前辈和林姑姑总是让他狠下心来下了狠手去调教思玟,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美动人、动不动就撒求饶,轻轻一碰就红了眼眶的小妖,他实在无法彻底下狠手去教。
夫主规矩大,手又狠,平时待她很严厉,但自从三年前她产下小主子,又开始变得安份驯顺起来,她就发现夫主看似严厉,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心的人。虽然平日里还是用最严格的规矩束着她,但若她不小心犯了错或是服侍不周,夫主虽然也会厉声训斥她、责罚她,可是只要她一服撒,夫主总是会忍不住心,减免对她的惩罚。
思玟跪坐在凌渊脚边,小心翼翼抬看他,眼中泪雾弥漫,眼眶通红,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抽噎着。
往日到了这个时候,夫主总会心开口免了她的罚。
思玟一边暗下决心往后晨起口侍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一边眨了眨眼睛试图故技重施:
“玟儿不是妖妃,无论夫主是什么份,玟儿永远都是夫主的小贱儿……”思玟眨了眨眼,光溜溜的顺势往凌渊怀里蹭了蹭,怯弱:“夫主,那方才所说的责罚是不是可以……”
“可是林姑姑每次都弄得玟儿好疼,还是夫主来吧——啊呀——”
si m i s h u wu. c o m
求饶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前忽然闪过一阵电般急促的刺痛——凌渊忽然捻住她的两只,惩罚似地大力一拧,随后又揪住尖往下重重拉扯,生生把两粒红樱桃似的扯成拇指长的肉条,悬在尖上的荆棘花铃不断发出悦耳的轻响。
她刚被凌渊在上乱摸的大手勾起的望,本以为在晨训之前,夫主会要她一次,要下看来凌渊并没有满足她的意思。也就是说,她不仅要忍受着下腹的憋涨还要忍受着里的空虚,带着逐渐燃起的情到林姑姑手下接受晨训。
而且林姑姑一向挑剔,要讨好她更是难如登天。平时的晨训都是夫主亲自来的,除非夫主外出不在府中,或是她犯下大错必须接受惩罚才会假手于人,定是因为今日她在侍时的疏忽扫了夫主的兴致才被发到林姑姑手中受罚。
此言犹如一惊雷猛地砸在思玟天灵盖上,她原地怔了一瞬,随即眼睛一眨,眼角迅速泛起一层薄红,眸中泪意汪汪。
“呜……”遭到残忍的玩,虽然疼得她浑发颤,但在凌渊温的大掌覆上房的时候,丝丝缕缕酥难耐的快感还是悄无声息地升腾而起,迅速打入脑识。思玟一边扭着腰抖动双,一边哽咽着认罚:“是,谢夫主教诲。”
“看你表现。”凌渊思忖了短短一瞬,:“今日晨训让林姑姑来教你,若你的表现能让林姑姑满意,方才的惩罚就算了,夜里睡前准你放,如何?”
也就是说她不仅要憋着满满一肚子的接受林姑姑的训诫,还要一直憋到夜里才有机会释放。
本以为夫主醒了就能准许自己,谁知反而因为伺候不周彻底失去今日的排资格,也就是说她必须再憋着忍受整整一天的煎熬!
这和取消今日的排资格有什么差别?
这可苦了思玟。
初入凌府的时候,思玟还没有接受自己的份,妄想着能够翻改命,一次又一次从试图逃离这个男人,过程中吃了许多苦,也看清很多事,最后不得不向命运妥协,接受如今的份,安安份份地留在南城、留在夫主凌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