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毫无预兆地落在刚承了欢的小上,不知廉耻立着的阴被打得东倒西歪,在两片花里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她被凌渊……扔给府中的下人了?
“嗯啊……啊……呀!”思玟腾得死去活来,本能地绷直足面,发出破碎的痛叫声。然而可怜的小阴豆被凌渊在指间饱受折磨,但当那粒小小的蜜豆被他毫不怜惜地搓扁圆时,酥麻入骨的快感一并从足底笼上脑。
饱受欺凌的小肉猛地抽搐一下,一阵剧烈如水的快感猛地打入脑髓,甬里紧致的肉本能地缠着,严严实实地纠缠着那条长可怖的肉。
极致的快感伴随着剧痛而来,思玟被毫无预兆地带上快意之巅。最后,随着凌渊朝花心深凶悍一,浊的阳自铃口急而出,转瞬便灌满思玟鲜红的小。。
温柔的花遭到强插猛,艳丽淫靡的花被肉棒得完全外翻。汹涌至极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了上来,思玟短促地尖叫一声,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凌渊毫无节制的索求。
“此已被烂,连阳都不住,再也不服侍本座!来人,把她带出去,放在后院当尻也好,便也罢,随便什么东西,赏给府里的下人玩赏吧。”
凌渊俊朗深邃的面容在明昧不定的烛光里显得格外阴沉:“什么你啊我的?这么久了,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如此不服不驯、难以教的贱,早就该被置掉了。”
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亲手把她变成最淫贱不堪的模样然后又残忍地丢弃她……
置……
此言一出,思玟浑一僵,仿佛惊诧于自己亲口说的话。她整个人怔在原地,双颤抖着,无助地望着凌渊。
凌渊发了可怕的凌,骤然松开已经充血大的肉,站起来击掌唤人:
愉悦,花似的嘴微张,细长的银丝缓缓从角挂落。
“是!”林氏熟悉又苍老的声音从旁传来,随之而来的似乎还有无数双令人恐惧的枯瘦大手,悄无声息地向她伸过来,犹如千万条柔却坚韧的角,眨眼缠满她的,勒得她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她哽咽着,不由自主伸手拽住对方凌乱的衣角,惊恐得浑都在颤栗:“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一点都不住,要这口松松垮垮的烂还有什么用!”凌渊终于冷声开口,方才还在她温的小里征伐掠夺的双指忽然揪起探出来的花,双指指腹同时发力,发狠似地大力。
凌渊仿佛察觉到她的反应,目中闪动着野兽般残忍的光芒,壮的躯死死覆了上去,双手抱住她因怀孕而变得圆的腰肢,抵着花心大力撞击研磨。
思玟还沉浸在高余韵中,晕目眩飘飘然不知在何,此言却如千万惊雷当空落下,直击脑,砸得她整幅神魂都在颤抖。
在她里进进出出的凌渊低呵一声,腰腹猛地一,肉炮再次进最深,涨大强悍地抵在花心。
谁知这个举动竟怒了对方。
思玟听见自己悲苦无助的哀求响彻整间晦暗的卧室,话音中带上了弱又自然的妥协:
“林姑姑,还不来带人走!”
漫长的结束后,凌渊腰腹一抽,利落地从花翻卷的肉中出阳,只见思玟的玉已被出一个无法闭合的肉,外翻的肉被花汁爱浸透,闪动着淋漓水光。
餍足的肉棒刚被抽出,进入思玟子中的便满溢而出,淌至花径之中,再从红的花漏了出来,在下留下一大片漉漉的水渍。
明白过来凌渊的意思,思玟如遭雷殛,竭力撑着被折腾得酸无力的子抬起来,不可置信地望向眼前的男人。
凌渊近乎暴地钳制着她的,腰腹快速而凶狠地朝前刺,愤似的往死里插弄,硕的阳一次次从肉里整抽出,又一次又一次对准外翻的红肉朝里狠狠贯去、反复直插到底。
“你……夫主……不能这样对玟……”她紧紧拽着凌渊的袍角,仿佛紧握着救命稻草一般,声音虚弱而绝望:“从今以后,会乖乖听话、服从教,再也不惹夫主烦心了……”
怎么能这样!
“现在知怕了?”凌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朝她缓缓附下来,凑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声音轻而残忍:“晚了。”
什么意思?她被烂了,凌渊就不要她了?
她早就被调教成一碰就淫水四溅的,专为取悦夫主而存在,如果她的夫主都不要她了,那她存在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每天张开双,等着其他男人发他们的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