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就忘不了陈一白那个人渣呢!文寒的心又酸楚起来。
他不敢抬,只低着看着手里的钥匙,脑中浮现出路郝的脸,想到了路郝那天穿着伴郎服的样子,真心很帅。
那路郝烧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熟悉的音乐响起,好像是自己手机。
他却是告诫自己不要瞎想,越是忍不住想:要不要跟路大哥打个电话谢谢他呢?要怎么开口?
出这么一句来。
文寒想到这里,下定决心,就拿起手机拨了路郝的电话来。
真没想到那人也是同中人,竟是喜欢男人的了。巧是不巧?…想到那日路郝的嘴就贴在自己嘴上面,文寒脸上一热气蒸腾,面上染了薄红,想自己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
许是睡前吃了感冒冲剂,又睡个天昏地暗,他感觉自己的子没那么沉了,神也好些。
以前他天天想,只要没事干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想陈一白。
那个吻也许纯粹是醉酒闹着玩的吧,这么一计较下来,他为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羞愤起来,人家怎么会看上自己呢,哎…可能是天黑了,就光喜欢些不切实际的梦…
他也自己这扭的姿态真不像个男人,不就是个谢么,大大方方的好了。
☆、生病
小文同学细琢磨起来,认为这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那人个高长宽肩窄,倒三角的衣服架子,白衬衫穿在上解开一两颗扣子,平时不打理的发正打着发蜡塑出发型,出饱满光洁的额,眉眼刚毅立,一副社会英的样子,比陈一白那个老混不知要顺眼多少倍。
文寒心想:“养足神看看明天还是找些兼职来,挣钱才是最紧要的。”
拨了一遍,手机铃音响了半天却是无人接听。文寒气的琢磨,路大哥可能很忙…
李泽雨已经回家去了,酒吧也停业了。小文一时半会没了兼职可,日子清闲起来,就是没有闲钱可赚了。
昨天到现在,他简直忙得没时间解决吃饭问题,眼下家里大约只有方便面,他
他想:“亏得自己年轻,睡一觉也就活过来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多少年都没病过了,可能是昨日风受了凉。按说这快夏天了,也不应该啊,他的呢。”
他浑酸痛,躺在床上实在懒得动弹,眼下就是天王老子的电话他也决意不接。
文寒知自己又欠了路郝一个人情,这下更是还不清了。
文寒这日下了班,又回到酒吧的宿舍。
要说以前住在筒子楼里,也还怪热闹的。现下住在这里,各种条件设施都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一下子静下来,却还怪寂寞冷清的。
但自打文寒跟路郝相识之后,文寒想起陈一白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
都这时候了还想起陈一白,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已经习惯想念陈一白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改不掉。
睡了不知多久,路郝是被意憋醒的,醒来外面的天都黑了,不知今夕何夕的。
手机铃声很执着,一直唱个不停,真够烦的,他拿被子蒙上就继续昏睡起来。
他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着空空的墙,心里很没有实感。
想到这里路郝的肚子咕咕叫起来,饿的前贴后背。
文寒暗骂自己真是个贱骨,就是个享不了清福的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