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郝置在这意的饭局中,第一次觉得,就算他妈不在了,过生日原来还可以这么高兴,酒逢知己千杯少,朋友多了路好走哇!
胡锐就是那个最糟糕的,早就躺在了沙发上,烂醉如泥,嘴里还净嘟囔着胡话,忽高忽低的,眼看就要跟周公约会去了。
他晚上又在李泽雨的酒吧兼职,睡眠自是不够,他熬得人都瘦了,但却觉得内心充实多了。
他甩甩,又打起神继续收拾起残局来。
四人一开始还都规规矩矩的吃饭,谈天说地,唾沫横飞。
这样想的时候,文寒抚了一下额,想驱散这不好的负面情绪,他心里传来钝钝的刺痛,内心轻声在说“别在发烧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电视不知是什么时候谁打开的,也没人看,只有电视台在放着乱七八糟的节目,有音乐传来,闹闹哄哄,给这气氛平添了背景乐,更衬出今天十分尽兴。
只有李泽雨还像模像样靠坐在沙发上,枕着沙发背,眼睛微眯看上的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路郝眼里看着文寒,觉得自己心好像没来由的快了两分,但又说不清楚那是不是什么错觉,可能是酒喝多了有点醉吧,这么想着的时候忘了许愿,路郝就把蜡烛熄了。
寒,小小的火苗动着,映着对面文寒浅浅的笑脸,看起来很鲜活。
算起来,自打上次陈一白说“不要再见面”的话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联系过文寒,一次也没有。
文寒走到路郝边,打算拿掉他手里的空酒瓶。不料路郝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往下一拽。
灯也重新打开了。
文寒十分庆幸自己能认识这样一群人,这样一群…朋友。
文寒喝酒是不在行的,所以喝的很少,也最清醒,余下的三个男人都喝高了。
到后来,战场就从饭厅转移到了客厅。
虽然不清楚人家心里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朋友,但是文寒心里是早就认定这些人是自己朋友的。
渐渐地到最后,四人不仅晚饭吃的很多,糕也象征的吃了些许。酒一瓶接一瓶的开,越喝越多,喝不够似的。
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斗酒划拳,笑声叠叠,看得出来四个人都很开心。
虽然历史老师这职位还算清闲,也比不得那些教数学教语文或者班主任的老师那样累。
酒不知是什么时候喝完的。
胡锐那边儿已传来小小的鼾声。
是不该想起陈一白的,是该忘了陈一白的。
四个人里除了文寒以外的三个人,都坐没坐相了,手里不是拿着烟屁,就是拿着酒瓶,嘴里还都净说些胡话,伴随着一阵阵响亮爽朗的大笑和一些不太干净的荤段子。
饭菜真真是风卷残云,餐桌上一片狼藉。
路郝喝酒喝的最多,斜斜的趴着,看不到脸,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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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从中来。
一厢情愿还是怎么,却真觉得比以前自己形单影只或者天天盼着陈一白的日子,要好上太多。
小文趁着还有行动力,就一个人默默的收拾。虽然也很累,但是嘴角却是一直翘着的,真比小时候家里过年还开心。
文寒毫无防备,矮着子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眼看屁就要跟地板亲密接的时候,蓦地腰上有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