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亦桐很想现在就去把在中域的那位大祭司拽到面前，好好问问她一句，她究竟是否是在乱来？

危亦桐的诧异并不作伪。

即使赢了，他也没什么好心情，因为他能感觉到苏城寒是故意相让的。

寒这样的，应该也是独一无二。

危亦桐在心里默默评估着……

苏城寒的气息很是干净，隐隐有飘逸仙气。是最上等的门功法……

阳光明媚又温柔，危亦桐微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的苏城寒。

“我已经了自我介绍，你不投桃报李吗？”危亦桐慢慢凑近苏城寒，神色自然地摩挲着苏城寒的侧脸，透出几分亲昵。

“你也是？”反问的音调都变了几分。

琉璃眼眸失去了光彩，眼前之人看上去更像一个木偶人了。

危亦桐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魔门之人混到这一步吧？

“你的名字。”危亦桐也不客气地接受了苏城寒这份莫名其妙的交付。

一旦中了摄魂术，除非挣脱或者施术人解除，那中术人就真是问什么回答什么，绝对不隐瞒、不虚假，连祖宗十八代都能查个一清二楚。

危亦桐暧昧地伸手抚上苏城寒的脸颊，一言不发地仔细打量着苏城寒。姿态如同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你在魔门内的职位。”危亦桐出危险的笑容。

居然是明？！

纵然不愿意相信，但看着苏城寒平静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

门却是天人合一，修习门心法，则会显得中正平和不少。

魔门讲究随心所，修习魔门心法，难免会给人一种放不羁的感觉。

这应该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吧？

不傻嘛，一点也不像脑子犯抽的人。

他们的目光始终交汇着，彼此的交锋，却远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苏城寒。”

摄魂……

这家伙长得不错，尤其是眼睛……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淡色琉璃一般的色彩，有些梦幻的味。

还真如苏城寒的回答一样，他不信他，所以即使知摄魂术对神魂强大的人无效，只要坚守心神就不会中招，但还是要恶劣地使用它。

不同的是，“调戏者”眼神清明，“被调戏者”也很冷静。

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苏城寒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温如水，但吐字太过清楚，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天辰九星之明。”

直到危亦桐开口询问份，苏城寒才首先败下阵来。

苏城寒双目无神，直直看着危亦桐回答：“这样，也许你才会相信我说的话。”

清玄殿的南苍可不是什么小角色，那是代大祭司掌一方术师，护一域安宁，是清玄殿实打实的掌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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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亦桐一直在运转魔门功法使用的摄魂术，苏城寒也一直在用门功法坚守心魂。

而苏城寒干脆就放开心神，让危亦桐自己来问，这种情况下……苏城寒知什么就会说什么，完完全全没有秘密。

03.

恩，名字没有问题。

苏城寒不可能不知中摄魂术意味着什么，却还是自己放弃了。

危亦桐移开抚在苏城寒侧脸上的手，冷笑一声嘲弄：“这算是什么意思？”

☆、南苍明与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