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看起来稍微稳重些的修士也开腔:“二弟说得对,他们必定没跑远,说不得是跑不动了,才使出这等障眼法来蒙蔽我们,继续追。”
“还是友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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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们旁若无人地分赃的时候,忽有一讥诮的声音插了进来:
“那一起吧?”
林稚这才好整以暇地从一边慢悠悠地踱了过来,以金丹期修为暗算三个炼气期,他却丝毫不以为耻,用打量待宰羊的眼神看了动弹不得的三人片刻,还很客气地对沈焕:
另一个狠狠地呸了一声,:“他们要真有那么快,早就甩开我们了,还能让我们追这么久?”
于是又哒哒哒地往城门的方向奔了一段路。
“还是拿去典当了吧。”
他本人自然是不稀罕的,便很大方地对沈焕:“友要不拿去用?”
下一瞬,三人整齐划一地踩在了一块松的土地上面,但听沉闷的一声响,泥石飞溅,骤然传来的大力把这三个老江湖都掀飞了起来,又齐齐地落在地。
羊三人:“……”你们在谦让什么。
其中一个修士便踟蹰着停下了脚步,茫然:“他们这就跑没影了?”
林稚注意到他的动作,十分受伤:“他嫌弃我?”
饶是以他的少年老成,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由得无言了片刻,方才勉强:
的坏水被后面几人听见,他几乎是附在沈焕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沈焕默默听他说完了,才偏了偏,:
沈焕看了那灰不溜秋的戒指一眼,眼里透出几分说还休的嫌弃,半晌才:
“便听友你的。”
他们追得太投入,又因为先把自己放在了狩猎人的位置上,难免有些忽视了周遭的环境,待得听到一声轻笑后,那老大才后知后觉地缓了缓脚步,可惜已经来不及。
与此同时,那对他俩紧追不舍的三个修士忽觉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目之所及一片空茫,再远则是若隐若现的高耸城门,哪里还有那两只羊的影子?
系统漠然:“谁不呢?”
完了,系统是真的变了。
“友,你先请?”
言罢脸色便是一变,隐约有些懊恼,林稚猜他大概是在恼恨自己居然被他带偏了。
林稚:你让我感到好陌生。
两人无视了三只羊愤恨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把人扒了个底掉,林稚甚至还在老大的兜里摸出了一枚储物戒。
沈焕动作一顿,眸中的些许情绪波动瞬间沉了下去,无喜无怒地看了一眼来人,平
“我说三弟,你好歹是咱们沈家的人,什么时候沦落到了要去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沈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顿时,什么狠戾稳重犹豫都没了,只余满脸的痛苦之色。
林稚沉了一瞬,认为沈焕大概是不出当着他面吃独食这种事,便热情地邀请:
那就一起吧。
沈焕:“……”
林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