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之际,忽然似是霞光般的火色映红了整个凌霄宝殿,白靴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踏出沉稳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近,这人也走到了殿前。
光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就已耀眼过万丈光芒。谢今宵站在花子期shen旁,并未朝正前方座上天帝行礼,而是偏过tou去看花子期,“阿期想役前锋,尽guan去,为师与你压阵。”
在场的神仙们无不瞪圆了眼睛,后知后觉的跪了下来,给眼前的谢今宵行了天界最重的礼。
凭这人的辈分威望,怕是天帝也是要先予他行礼的。更何况这上万年未出山的凤帝竟肯亲自出征参战!
“退朝。”凤锦衣说完,看了看仍跪在那儿的花子期,一甩长袖,直接起shen便走。
…………
天帝寝gong门前。大门紧闭。
二公主笑盈盈的凑到站在门前来回踱步的男人shen边儿,“哟,花元帅!”
花子期抬眼看了看她,忽然勾起chun角,“你来的正好,他派人拦着不准我进去。去,跟你家三弟说……就说我畏寒导致旧伤复发,面色发青印堂发黑……”
jiao娥杏眼滴溜溜一转,将人打断dao,“就说你长跪不起在他门前,吐血不止,现下已经昏过去了如何?”
花子期眯了眯眼睛,“甚好。”
见这姑娘转过shen,他看着jiao娥的肩膀,又想起她为自己挡下那个金步摇受的伤,开口问dao,“可曾留痕?”
“未曾。”jiao娥朝他掩chun笑了笑,如同二八少女一般蹦跶着进了天帝寝gong。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凤锦衣神色极为慌张的一把推开了门。见着完好无损站在门口的花子期,脸上的失态来不及收,只得掩盖似的低tou理了理袖口,转shen又要关门回去,被花子期拽住了手腕,低低唤他,“凤郎……”
脑子里姹紫嫣红浮现出各种男人高chao时喊他凤郎的画面,血登时就全朝下腹涌过去,凤锦衣回过tou狠狠瞪他,“绝不会准你打先锋!谢今宵要zuo什么随他,可朕才是这天地六合的法度!”
花子期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一个遁术拽着他回了二人久居的山中小楼。
二人僵持了半天,还是凤锦衣叹了口气,从shen后抱住了这男人的shenti,“谢今宵深明大义,又……好看。”
花子期摸了摸他的手背,明白凤锦衣这是在吃醋了,想了想,开口dao,“师父不及你。旁人眼里他最好看,我眼里,你最好看。”
凤锦衣目光炯炯,扳着男人肩膀将人shen子转过来面向他,暗暗唾弃自己被人一句话就哄的怒气全消心花怒放,故作矜持开口,“再多说些好听的哄我。”
花子期看着他的眼眸,低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凤锦衣:“还有没有更好听的?”
花子期笑了笑,开口,“有。”
“说与我听。”凤锦衣dao。
花子期垂下眼,将那句更好听的一字一顿说与这人听,“凤、锦、衣。”
难得如此温情,凤锦衣不大着急去破坏,倒是花子期的指尖儿在他手背上停了会儿,忽然抬了起来解开了他的衣带,这男人垂着眼,视线在他刚刚扯开的绣着金线云纹的白色衣带上,低低的发出了一个单字儿,“要。”
这一声勾的凤锦衣直接甩下去碍事的衣袍,将人一把摁倒,指腹沿着人眉眼细细描过,“你最近总是要。简直像在拿我采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