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衣弯了弯,低低笑了一声,带了那么点戏谑,听在耳里很是惑人。这人指间化出了冒着白气儿的冰块,二指推着那一小枚冰块在花子期后背上留下一蜿蜒的水痕,凤锦衣看着这男人子轻轻的颤抖,肩后漂亮的蝴蝶骨动了动,他便低咬上。
花子期仍旧如他所愿,从尾椎铺展下来垂在脚边儿的硕大尾巴,在这时候倒是起到了些遮羞的作用了。
花子期刚重新直了腰,就被人掰开了,火热的挤进了刚刚被冰冰的泛凉气儿的小里,一时之间冰火两重天,凤锦衣毫无防备,险些就此了出来,连忙将肉了出来。
微凉的手指沿着他的细细的来回摩挲,凤锦衣在他后脖颈弄,抬起手着男人发冒出来的绒耳朵尖儿,“好乖。”
凤锦衣握着那不过三指细的冰,在花子期后里开始了来来回回的抽送,透明的冰将这小撑开了,可以看得清楚里面妖媚的肉一缩一缩的,允着嵌入里的这冰,在勾引着他。
“唔………”一声呻被吞没了尾音,他还着这枚冰,凤锦衣不准他弄掉。
随着凤锦衣手腕动的越来越快,花子期半进口中的那块冰终究还是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浸出地上一小滩水迹。
凤锦衣也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单手撩开男人后那条盖住了的尾巴,又拎着那条长长的尾巴绕到花子期前,往对方自己手里放,命令,“抱着。”
后被凤锦衣扩弄的松,有些合拢不上,对方的手指退了出去,紧接着一个冰凉彻骨的状被推进了收缩着的肉里。
“不乖。”花子期轻笑着撞了一句,却还是站在那儿任由他玩弄。
凉气徐徐,很快就冰的花子期的有些麻木,每一次息,热气扑在间的冰块上,都招惹的化开的水顺着往下淌。
花子期抿了抿,手里还抱着自己的尾巴,难耐的动了动子,只听凤锦衣再度命令,“罚站,还不站直些。”
凤锦衣往上伸过去的手并没有就此停下,那枚冰块被推到了花子期的上,他张嘴去咬,却被凤锦衣制住,“用着,不许用牙。亦不许弄掉。”
条美好的背脊,视线一寸寸往下,看到窄腰上点缀的两个腰窝儿,再到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翘,他再度开口,嗓子哑了几分,“耳朵,尾巴。”
男人见对方插了一半就抽了出去,略略偏过开口问他,“怎么了?”
花子期刚抱起来自己的尾巴,凤锦衣就端着狰狞的肉刃将冒出来的淫全蹭到他上。
“掉了。”凤锦衣的语气显得颇为从容。
里肉被冰的酥酥麻麻,那本就纤细的冰被的小化了大半,让人愈发干渴还偏偏不给解渴,让这男人更渴望被凤锦衣那物件真真切切的进来。
屁被弄的又又热,这屋子也有些闷,想起来上次被这人了冰块进了那,小便自主的一张一合,浑燥热更甚,花子期了,颇暗示的压低了声音,开了口,“凤郎……热。”
凤锦衣终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