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时而抽搐,带动腰也摆动,也引得深埋在花心内的缅铃不满地发作,唤起更强烈而无法止息的挣扎。
就这么点时间,龙池又去了一次。她脱力地侧靠在桌上,口和腹都狼狈地起伏。化的膏和汗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只让人觉得黏糊糊地难受。而夏季清凉的湖风过,送来短暂凉意,随后却爆发出更猛烈的燥热——从内而外,与这夏季高温浑然一,令人心焦。
龙池不回话了,即使隔着蒙眼睛的绸布白石也能感受到她此时的视线一定是带着渴求地落在自己上。然而,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就给予她快乐——不然怎么能称作教训呢?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白石着线,把缅铃扯出,带出了一淫水,他便又借题发挥,手指分开她的阴去扇,直拍得汁水四溅,又,“这不是还有?可见不是缅铃的错。”
白石在一边拭着刀锋保养,耳边满是淫乱情下女人的呻,于是心烦意乱,手中的动作也愈发缓慢。
龙池知白石是故意的,故意在拭的时候隔着丝帕搓她的阴,故意让她动情水,因此乐得合:“…对不起,父亲。这都是因为缅铃还没拿出来的缘故,我不是故意的。”
他解开绑住龙池双的绳索,让她能以双手被制在上的姿势跪坐。她的肌肉记忆令她抬,前双颤巍巍地摇动着,如同放了一颗小梅子的豆腐,引得白石把它们在手里搓到
白石冷笑一声,伸指去弹她的阴:“我看这个最,最该教训,你说是不是。”
丝帕向下,掠过小腹,缓缓走了阴蓄积的淫。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有无法带走的残余滋长,令白石总是不满意,动作也有些不耐烦起来,直到最后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小,骂:“就这么不住自己吗?怎么还在水?”
“是手帕,兴奋什么。”白石左右拍拍她被拭干净的房,,“你上黏得很,干净了再你。”
迷醉的狂欢,调动热量燃烧、化膏,于是进入恶循环。
“嗯。”白石应。随后他展开丝帕,正如保养他的佩刀那般,一丝不苟地为龙池拭起来。
夕阳渐沉,白石收起刀,换了张干净的丝帕,又走到她前。
他叹口气:好像自己在事中是那个更为沉沦的一方,但好像也无伤大雅……不是吗?
——缅铃是个稀奇玩意,前些日子不知被谁搜罗到手、献了上来,只说是房事中增添趣味用的——倒真敢送。
龙池咬,点了点。
即使是丝帕,对于已经被情折磨许久而不得疏解的人来说,也过于糙。几乎是布料接到肤的瞬间,龙池就按捺不住快乐的息,惊呼在白石玩味的目光下溢出,又化为红霞爬上龙池的脸颊。
“哈啊……嗯、父亲教训的是。”龙池的又条件反地抽搐起来,小肚绷紧,让她怀疑自己再用力就会抽,嘴上已经半不把门了,“都是、小不听话啊啊——一见到父亲就只知水,嗯、得不行,我控制不住呜呜……父亲帮我……求您…!”
男人蹲下,拿下她的口枷,手指爱怜地拨弄她顺势搭在下的尖,很好地引了龙池的注意:“……父亲?”
她的腰无助地着,弧度起伏的阴空虚地紧缩抽动,像是一朵活过来的花以其香甜的蜜向空气中的某物献祭,亟待男人贯穿。
粉红色的字迹化,黏黏糊糊地淌,被蒙了眼的女感愈发灵,像是能借由肤感受到粘稠缓慢的动,其感像是自己的唾,又像是其他爱后留下的,然而它的气味却并非腥臊,而是花香,只是由于过,反而让人大脑晕乎乎的,不知在何方。
白石也真敢用,先是在自己手中试了试效果,又四打听了下这玩意的用法,才在龙池上试。先外用,再内服,直把她玩得水不止了才兴味盎然地拉着绳子把缅铃抽出来,自己插进去。
边着他边想着这缅铃或许还有别的用,没过几天,果然就想出了今日的这个主意。他便劝诱着龙池答应了下来,约好要来剑场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