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丞顿时变了脸色,先前的轻松愉快顿时消失殆尽,坐直了快速地比划――怎么会晕倒?请大夫看过了吗?
母亲去世的时候,大哥也是这般折磨自己,为了让自己不胡思乱想,便不停地工作工作,让自己忙碌到没有空余时间多想。若不是自己在一旁陪着,大哥早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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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三在房间门口将少年直接拦了下来。
没人为少年带路,少年却似早就熟悉,竟是毫不犹豫地直接冲进了城主住的院落。
殷丞生气起来,眼神带着责备――你们怎么看人的?明明知城主是什么格,为什么不陪着他?为什么要让他乱来?
想到这些往事,一点一滴,都仿佛昨日。
赌坊、烟花柳巷,自己曾瞒着大哥,让徐副官带自己偷偷去过一次,开开眼界,结果被大哥知,徐副官落了二十军仗不说,自己也被大哥惩罚闭门思过,在屋里关了两日。
白熊飞到底调查殷家到什么地步了?
可这一次,这一次是因为没人陪在他边的缘故吗?
这人难是真心喜欢上了城主?为什么?
殷丞摇了摇,又趴到车帘另一边看风景去了。
徐老三阴沉着脸看他:“你从未来过凤凰城,更未入过城主府,但你对这里却非常熟悉,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去见城主。”
殷丞有些诧异地回,想了想趴了回来,看着他比划――城主怎么了吗?
徐老三跟在后,眼神不明:少年知城主府的路线,到底是少年自己知,还是白家知?
殷丞着急见大哥,径直去搬徐老三的手,当然是搬不动的。
城主府比别院大了不少,徐老三眼看他冲进门去,连忙追了上去,随后面上的表情越来越高深莫测。
徐老三莫名其妙挨了顿训斥,看了少年两眼,确定他的愤怒不是假的,心中有些震惊。
殷丞着急――你什么?
护院领命上前,仔细搜殷丞的,没搜出什么匕首暗来,这才退到一边。
徐老三见他这般活泼模样,莫名其妙,又联系昨日城主那副样子,皱了皱眉。虽然他不想打听城主的私人隐私,也无意干涉太多,但城主的样子实在让他在意,不由问:“昨日你和城主说了些什么?”
现在城主要将他接回城主府去住,难二人之间真的有点什么了?
殷丞急急地比划――怎么会累到晕倒?他有好好吃饭吗?你们没看着他吗?
他今日来别院时就已经听仆说过昨晚的事,但发生了什么,仆并不清楚。
徐老三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转开,也不理会殷丞的愤怒,兀自陷入了深思。
徐老三诧异地看他一眼:“什么事那么好笑?”
徐老三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反正等到了城主府他也会知的,于是回答:“城主从别院回来后脸色很不好,去了祠堂一趟,然后晕倒了。”
等到了城主府,徐老三还没下,车里那位就已经冲下了车,随即推开门房,直直朝内院冲去。
徐老三心中更是诧异:“大夫说城主是劳累所致。”
再看上男人,想到当时的二十军杖,害得对方半月下不来床,忍不住笑出了声。
“搜他的。”徐老三直接冲护院。
“你怎么知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