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厉暴怒地将人压到车板上,一把撕开了对方的衣襟:“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是自己的错吗?是因为自己想找个富贵安稳人家,宁愿情-妇被养在外,都要攀上白熊飞的错吗?是她生下了白音的错吗?还是白熊飞不甘安居一方,拿家人的命去赌前程的错吗?还是殷厉残暴不仁,以暴制暴的错吗?
沐氏愣了愣,一开始还未明白对方指得是什么,四目相对,看到对方眼里的戏谑、暧昧、讥嘲,她猛地反应过来,顿时眼泪扑簌而下。
殷厉目光瞬间凌厉起来,眼神几杀人。他一把拉过殷丞衣领,将人禁锢在怀里,用力住对方下颚,凶狠:“你们白家没有任何资格提起他,懂了吗?”
她无声地泪,闭着眼再无求生之意,整个人竟瞬间像是老了十几岁,靓丽致的外表颓废不振,来人讥嘲几句,见她不再有任何反应,这才无趣地离开了。
车轻微地晃动起来,不时有重的息和吃痛的闷哼响起,赶车的人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并未有半分迟疑。
她可怜的孩儿,她可怜的孩儿本什么都不知,从未过伤天害理之事,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些!
后面的车和跟随车的人都离得有一定距离,并没有太多注意。
殷丞感觉自己下颚几乎要碎了,痛得频频气,想躲开却毫无办法,只得红着眼眶点。
息声渐重,车晃动弧度变大,后面的人看出一些问题来,联系殷厉平日爱好,冷冷勾起嘴角,非但不认为此举不妥,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她嘴巴被堵住,本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来。
他原本就设想过用保下一命,之后又以为对方会将自己当殷丞的替,哪怕可能后半辈子只能饱受折磨,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是这样。
“你养了个好儿子。”来人恶劣地笑着,“城主应该很满意他。”
―请节哀。
沐氏想来想去,竟找不出正确答案,似乎一切都冥冥中注定了。
白家心积虑,谋害了他们的小少爷,无论得到什么样的惩罚,都是咎由自取,半点不会引来同情。
殷厉伏在少年白皙单薄的上,勾着嘴角冷笑:“这么快就适应了?还有感觉了?看来你有潜力啊。”
绕了一圈绕回原地,殷厉的残忍却远超殷丞所想,这一刻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殷丞不想有感觉,奈何控制不了自己,被殷厉狠狠入绝境,眼泪溢出眼眶,心中痛得几尖叫出声,却不断地产生快-感。
殷丞示弱的目光,脆弱的模样,不知为什么更加刺激了殷厉。他总觉得少年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不是真心畏惧自己,那目光很复杂,莫明地让殷厉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了自己。
殷厉残忍地笑起来:“折磨你,取悦我……既然你这么同情我,不如同情到底吧?”
结束之后,殷厉突然说:“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姓氏,你
前面的车里,吃痛的闷哼渐渐消失,进而转变为抑制不住的快感呻-,车晃动,重的息带起无边春-情,将整个车包围其中,连在门帘外赶车的侍从也忍不住弯了弯腰,颇有些抵挡不住。
甚至有人好心情地去后面的车告诉被绑缚其中的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