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朗自然知这是个饵,不过他吓唬人家也吓唬的差不多了,也懒得再绕圈子,对周围保镳示意了下,让他们退开,直到这时绍缭印封等人才终於放下了心,绍缭本来还以为会被送到监狱去呢。
就算地主还有些犹豫,母亲却已经深信不疑,事关儿子的命啊,地主本人也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最後一咬牙,好,把地给卖了。
这一眼轻描淡写、状似无意,但九江是老狐狸啊,最擅长抓人心的弱点,从乾朗那一眼他找到了突破口,猜测其中定有猫腻。
「如果乾先生真有需求,我九江暨门下弟子自然会全力合。」九江丢出一个饵。
「今日我九江是踢到铁板了,乾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将来若有用得着九江堂的地方,我九江一定全力合。」
其实这些神棍集团组织松散,有心人真要追查,就一定能察出蛛丝迹,只是人心太容易被弄,以怪力乱神、以错觉、以暗示、或者以眠,就能让他们轻信一些不太合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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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想到当时地产公司董事送钱过来的情景,笑得特淫,呵呵呵,田间的鬼影幢幢自然是九江安排的,他也摸准了,地主家的老太太平日孙子睡不好都会找神坛收惊,等儿子见到鬼还病了,她六神无主之下,一定会找上神坛。
「你们能合?」乾朗反问,斜斜的瞥了一副不关我事、躲站在印封边的绍缭一眼。
地主找人来了场大法事,要超度冤魂,法事到中途,奇了,放满供品的桌子自己翻了,上备置的酒水全都变成血,作法事的士直接跟地主说,这冤魂怨气太重,超渡不了,谁来法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田地间盖建筑物,几百人住进来,生人有阳气,加上楼屋的镇压,冤魂就无法作怪了。
被人给淡忘,就连他母亲也是因为坛主的提醒,才记起有这麽一回事。
九江搓着手笑得更猥琐了,其实也不是他怕了人家,只是目前场子被人家掌握住了,笑话,那些保镳一看就知训练良的好嘛!一个能抵他们三个,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进去坐、进去坐,小
九江这番话其实就是个试探,意思是你看来就是吃定我九江堂,应该是需要九江堂办事,我倒楣被你抓了小辫子,那就认栽,你想我干什麽就直说吧。
鬼神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或者这是一种美好的特质,让人们慎终追远,敬畏天地,给人心起一个箝制的作用,但,事情的作用总是一两面,聪明人总懂得如何利用缥缈的鬼神一说,穿透人心的微小细,牵着他们的鼻子走,等君入瓮。
坛主自然也是神棍诈骗集团的其中一员,事业有成风评好的那种,九江事先找上他,编出那些说词,就连後来作超渡法会的人也是九江安排的,等突破地主心防,地产公司的人正好去进行表面上最後一次的游说,然後,水到渠成。
除了少数像乾朗这样,固执又执着的壮哉女座,被吴小开挑起了疑惑,就忍不住动用最大人力物力去弄个水落石出,以科学的方式检验一切不合理,不会因为三人就成虎。
乾朗听说过瑞饶地产这件事,後来听说解决了买地的困扰,曾经猜想或者瑞饶地产是买通了黑社会的人去恐吓,才收地收得如此顺利,却原来不是豪夺、而是巧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