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姜伯劳神色一紧,轻声颔首:“还请大人三思。大祭司如今乃是万人之上,何必开罪于他?”
姜伯劳神色严肃:“大人,请慎言”
“哼,本座偏不......本座亲眼看这几个人冲破你们看守,拼死毁了矩木枝。至于他沈夜信不信~”雩风漫不经心又似傲慢:“矩木枝总之是没了,犯人尸首也已带到,他就算不信,又能如何?”
谢衣快步走过去蹲下,凝聚灵力,试图用法术治愈巴叶,最终只是徒劳,不忍地闭上双眼:“......不行,伤势太重!”
话未说完,就被姜伯劳打断,怒喝:“禀岩,住口!破军之事是你能议论的么!”
未等乐无异领会其中意思,就见他抬手凝起一青光,随手扔向巴叶,漫不经心的动作,好似只是拂了一下衣袖。
反正一会儿你们也就都成死人了~”雩风看着他们,漫不经心:“本来本座好端端在玩赏游鱼,这下兴致全被搅了......明泉、禀岩,你们说,该如何置他们?”
“对对对,巨门大人,属下们侍奉大祭司多年,他的脾气,属下们太知了!”禀岩连忙附和:“可千万不能惹大祭司生气哪!他看着平和,可一旦动起怒来,那叫一个势如雷霆!想当年破军祭司......”
“巴叶,在下为你疗伤,你要撑下去,不要睡!”夏夷则唤起疗伤法术,不断地注入小孩的内。
明泉看了眼已经被毁去的矩木枝,出一丝凝色:“雩风大人,矩木枝被毁,大祭司还能放过咱们?快活捉了这几个罪人,或许还能将功折罪!”
“可笑!说到底,他沈夜不过是沧溟城主的一条狗。而本座是城主的亲堂弟,他能奈我何?”
“巴叶!……巴叶!!”乐无异和夏夷则一惊。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声,转眼,小孩已倒在血泊中。
雩风不甚在意地上下打量着谢衣:“你又是什么人?”
“......我....
“......谢......谢爷爷......我......我好疼......”巴叶断断续续地呢喃着。
雩风神情一冷:“你们知不知,本座最恨什么?”
“在下不伤人,想来诸位也是奉命行事,无谓枉送命。还请知难而退罢!”谢衣冷冷。
禀岩自知方才言语逾越,赶忙颔首:“......哎,我,我失言了......”顿了顿继续说:“总之,咱们快带这几个人回去,跟大祭司告个罪,十之八九还有救……大人您意下如何?”
“喂!我说,你们先放开巴叶,我跟你打!”一旁的乐无异实在没法继续忍受雩风的喋喋不休了。
谢衣的话让雩风顿时生出几分不爽,他再次打量着谢衣,又觉几分熟悉之感。但谢衣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火:“伤我?本座倒要看你有几个本事!”
“住口”突然一个冷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一个着面,着一袭儒雅白衣,正是一直保持沉默的谢衣,此时,他的周升起一冷厉之气,他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如此毫无顾忌地讨论沈夜。
乐无异颤抖地扶着他:“巴叶......你要坚强一点......你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