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就自己捂着肚子，“噗哈哈哈明明你们俩更啊！”

众人面面相觑，唯独汪小山一人老神在在，翘着二郎抖着脚，就差在脑门上贴一句“快来问我我知啊”的牌子了。

“嗯。”蒋东川看向他。

汪小山摸摸开始手腕，晃脖子。

老唐晃晃手里的树枝：“第二种凶是类似这样的树枝，细长，有韧劲，造成的伤口有轻微渗血，覆盖于第一种凶造成的伤口之上。”

“哟，别冲动！”李华脸一僵，立刻转往外跑，临出去之前扒着门框对屋里的人说，“我记得李德良前妻长得漂亮的，去看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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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川眉轻轻一皱，扔下一句“散会”就出了门。

另一边，蒋东川下楼走到接待大厅，一眼就看

蒋东川：“这次咱们要理的事情人证和无证都比较多，南信路派出所那边派过来个同事帮忙，井翔一会儿接待一下。这几天给她安排点儿打杂的活儿，咱们的报告都别给她看。”

吴曼：“第二种凶造成的是这种类似鞭痕的伤痕，照片上用蓝色标注，全共有三十七。”

井翔：“哦。”

“她就是――”汪小山脑袋绕了一圈，还没等说后面的话就被李华一手按住。

“李！狗！华！”

吴曼凑上去戳了戳她：“哎，这个宋昕是谁啊？”

“老子姓汪，汪卫的汪。”

李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光。

汪小山深一口气。

分完工作。几个人拍拍屁准备散火，外面突然有个同事敲了敲门。

“蒋队你们开完会了？”

“也不怕拧断了脖子。”

老唐：“最后一种凶，是直径2.5-4厘米，长度大于十公分的圆台，目前还没有找到相似的物。不过死者下半及阴-内的伤口，都是由这种凶造成。”

她绘声绘色描述着上次和蒋东川去李德良家的情形，当说到那句“我姓宋，宋美龄的宋”的时候，就连平时走高冷御姐路线的吴曼都在桌上趴着笑得花枝乱颤。

“今天晚上先把资料汇总汇总，找找疑点，晚一个小时下班，明天汪小山和我去印刷厂，老二李华师傅你们留家里把那三个人再审一遍。”说完他刚想起又顿了一下，改口，“明天上午全员出外勤，审讯下午回来再说。”男人面无表情，“先晾24小时再说。”

“第三种凶直径是七公分的圆。”老唐拿起自己的水杯，“形状跟这个类似。”他顿了一下，“剩下就是最后一种凶。”

“去去去！”汪小山不卖关子了，压低声音告诉他们，“是李德良的前妻！”

“外面有个女的等你半天了。”男警低看了看登记册，“登记的名字叫宋昕。”

汪小山：“如果只有一个凶手，那这个凶手完全是手边有什么就捡着用什么。”

直径4.5厘米，表面有不规则花纹，倒刺，和不平整的凹陷。”他从桌子下面掏出一棍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应该是这种木棍。当然，它只是这个凶的一分，整棍子的长度可能在三十五公分到一米二之间。”

“小山，你当时应该这么说。”然后，他扭着腰学着汪小山刚才描述中宋昕的动作，拧着腰把自己的肌送到她面前，眼神神秘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