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你自己觉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当嫌疑犯。”蒋东川说。

“六月十五号晚上没有不在场证明，-功能障碍，有打架斗殴的前科，还有毒史――”

“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蒋东川问，“关于六月十五号晚上你到底在哪里，还有你究竟认不认识死者周小燕，有没有在六月十五号晚上以残忍的手法杀了她？”

杨贵楞了一下，摇摇：“我这子前些年都给糟蹋完了，吃什么也补不会来，估计也每两年可活的，还不如抽抽烟，混混日子，多攒点儿，以后留给小英......”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飞快将手伸向杨贵，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反转，指着他手臂中间的地方沉声：“这就是你说的正常的生活？”

汪小山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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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川点点：“我早该想到的。”他把手里的本子往旁边一放，汪小山也合地关了摄像机。

杨贵本来也不知，可派出所的民警前后找过他十几次，这两个月还时不时把他抓回派出所“强化记忆”，那些东西他闭着眼也能说出来。

虽然她不是缉毒那边，也几乎从没接过毒贩，但她也知成功戒毒的概率有多大。就算是在戒毒所强制戒毒成功，出来以后两个月之内复的比例也是接近百分之百。

不过她再看杨贵的板......嗯，还是她最胖。

杨贵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频频点：“是我说错了，我是想多攒点儿钱，留给我媳妇儿。”

“她是我媳妇儿，当然跟我住一块儿。”杨贵想从口袋里摸烟，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蒋队长，你现在是已经认定人就是我杀的了吗？”他问。

“那天碰见了她，我就该想到你也在芜城。”他顿了一下，“你们俩住在一起？”

“你们赚再多钱都没用。”蒋东川居高临下地盯了他几秒，然后扔下这么一句话。

“好了，开始吧。”

不同于其他人被怀疑时候的紧张，杨贵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肤糙得如同干枯的树，眼下的眼袋不知堆了多少层，眼球浑浊，但眼神却十分平静。

第23章旧事重提（05）

杨贵摇了摇：“我不认识她，也从来没见过她。”他说，“我和晓红三个月前才到芜城，一来就在南信新村最东边的小楼上花了三十块钱租了个单间。平时晓红在城里打工，只有周末才回来，我在印刷厂给人打扫卫生，和那些工人都没说过话，怎么可能认识年轻的女孩？”

眼前这个男人，她不认为他会是意志坚强能戒毒成功的那种。

“杀人不需要认识。”蒋东川说，“你完全可能一时兴起杀了她。”

“我好不容易才过上正常的生活，何必杀人这么愚蠢的事？”他盯着对面的男人，问。

摄像机重新打开，对准那个瘦骨嶙峋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瓢泼大雨，一阵妖风差点把家里的纱窗烂......

汪小山终于明白，刚才蒋东川为什么说他“赚再多钱都没用”。

蒋东川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你以为她会缺钱？”蒋东川冷冷地说。

蒋东川扫了他一眼：“都没钱吃饭，还有钱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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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