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山看着窗外：“以前警察晃晃枪就能把他们吓走，现在人家了，知你手里是和平之枪，赌的就是一个你敢不敢开。”她懒懒地缩在座位里，掏出手机刷微博，“咱就是一服务行业，还真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儿。拼命的时候他们看不见，掏枪的时候眼睛恨不能都是八千万像素摄像机，还能捕捉慢动作的那种。”

好像还不错，就是有点小贵......”

李华欢呼：“以后我一定把群众当亲妈一样孝顺！”

李华哭笑不得：“那是你们自己作死好吗！我又乖又听话，当然拿全工资咯。”

李华说：“他们没见过我，我知餐厅在哪儿，等会儿走正门帮你骑过去。”

“对了。”老刘看向方家荣，“刚才我听着里面有个女的跟记者说，是个高高壮壮的警察打的她，我一猜就是你，你到底有没有碰她？”

“嗯。”李华点点，朝门口走去，剩下的人则是走安全通下到停车场。

剩下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汪小山你个傻-！上个星期你吃的馄饨还是我妈包的！”要不是在电梯里，旁边还站着蒋东川，李华早就扑上去和汪小山互相撕扯了。

“可我电瓶车还在前面院儿里放着呢。”汪小山说。

老刘回看见是他们几个，立刻转过来双臂一张把他们五个人推到拐弯，小心地回确认没人注意以后，才一脸紧张地说：“你们怎么还敢面啊！”

“那就好那就好......”老刘点点，“不说了，我去前面支援了，没你们什么事，你们该下班下班，不过记住千万别走正门，直接从停车场开车走啊！”

方家荣憨厚的脸上浮现出哭无泪的表情：“我发誓，我最多就是抓着她胳膊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打她？现在谁敢啊！”

至于剩下的四个人，坐蒋东川的车正好。

“好。”蒋东川嘱咐，“离远点儿，他们说什么都别，也别凑上去。”

“这不准备吃饭去吗。”李华指指后面，“怎么了这是？”

汪小山阴阳怪气地搭腔：“哟，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上个月不知是那个贱人工资最多呢。”

说着，李华来了条微信。

说完，他就深一口气，快步朝前门走去。

“就刚才来的那个何寿的家属！”老刘一脸愁容，“还带着芜城新闻网的记者和不知从哪儿招来的人，一大群人在外面连带爬的，怎么劝都不走。”他指了指门口方向，“看见没有，大字报都贴出来了，明天就快该挂横幅了！电视台的记者都来了，今天晚上你们就等着上晚间新闻吧。”

“人家医院有医闹，咱这个是不是得叫‘警闹’？”井翔坐上副驾驶，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你们说奇怪吧。以前普通老百姓都害怕警察，一听上警察局恨不能整个人都吓得哆嗦，现在倒好，都带着人打到你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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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东川嘴角微微上扬：“好了，今天晚上我请，就当是奖励你们下午在办公室表现得好。”

“耶！”

打打闹闹到一楼，电梯一开就听见门口闹哄哄的。

“哟。”汪小山眼

办公室的老刘从旁边匆匆走过，被汪小山一把拽住。

汪小山恶言恶语：“你亲妈不早就被你这倒霉儿子气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