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拿小孩子不当大人。”李华吐槽，“他们现在一个个可着呢。”

回忆完当时的场景，何寿狰狞的表情也渐渐褪去，最

的手机上：“女死者孙慧，三十岁，本地人，银行柜台员工，七年前和何寿结婚，五年前生下儿子何浩然并全家搬家来这个小区，现在是全职太太。嫌疑人何寿，三十二岁，冀省人，十六岁来芜城上学，毕业后进了本地一家药品公司从事销售工作，三年前辞职自己创业，现在是一家医疗械公司的老板。”他翻了一页，“我查过李华的那家公司，除了第一年盈利，第二年和第三年都于亏损状态。”

“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吗？”

蒋东川问：“其他财产情况呢？”

“我冲进客厅，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落地窗开着，我叫我老婆的名字没人答应，想先过去关掉窗，可是谁想到低一看，我老婆竟然掉下了楼摔死了！”

“总之，先回去问问何寿发生了什么再说。”蒋东川一拍板，开车的井翔脚底下猛踩油门，车子一路疾驰回警局。

“等等。”她突然转过来一拍（李华的）大，“我想起来了！”

“我刚想打电话报警，没想到从卧室里冲出一个男人，直接朝我扑了过来！那个男的先杀了我老婆，现在还想杀了我灭口，我当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只想给我老婆报仇，就连命都不要冲上去，没想到我没收住力气，就把那个男人也推下了楼。”

听到汪小山的声音，何寿抬起来：“谢谢，好多了。”

“年龄。”

李华扣下手机，摇摇：“男死者上没有任何证件和可以证明自己份的东西，目前我们已经找画师过来画像，希望能有帮助。”

“家庭住址。”

何寿点点。

“好。”汪小山点点，“那现在能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讲一遍吗？”

而何寿上还穿着居家服，甚至脚上的拖鞋也没换，耷拉着脑袋，双眼浑浊，整个人不像资料上说的三十二岁，反而更像四十二。

汪小山坐在他对面，问。

“可以。”何寿有些痛苦地闭上眼睛，深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已经多了几分清明。

“手机号码。”

“看来他们家的财政状况出了不小的问题。”井翔点点，“那男死者呢？”

井翔皱了皱眉：“现在的小朋友太早熟了，有钱没钱这种事都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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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听到井翔说“财政状况”，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亮光。

“现在情绪怎么样？”

所有人都看向她。

李华继续说：“两人名下共有两房产，其中一位于花山路的六个月前已通过中介售出，总价是一百五十万。另外何寿名下有一台汽车，大众新辉腾，出事之前，他正找人出手这台汽车。”

“何寿。”

“昨天汪小湖是说，班里有个叫何浩然的男孩要转园了，而且还说他们家是因为没有钱，上不起了才走的。”她说。

“姓名。”

“虚岁三十三。”

“昨天早上，我像以前一样出门上班，十一点回家吃饭。可是走到门口，我却发现家里的门敞着，就急忙冲进去。”

“福一路庆忠小区八号楼。”

“13854896524。”